沈曼拉住了江琴的手臂,問:“蕭鐸呢?”

“阿鐸和傅遲周出去了,具體也不知道去乾什麼,也不告訴我。”江琴臉上滿是擔憂之色:“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收到電話的時候我都要嚇死了!”

沈曼思緒回溯。

她記得自己中了藥,隻是之後的記憶有些模糊。

正在沈曼仔細回想的時候,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她去拉扯蕭鐸衣服的一幕。

沈曼的臉猛地紅了。

“怎麼了?是不是想到什麼了?”

一旁的江琴緊張地問。

沈曼連忙搖了搖頭:“我什麼都沒有想到!”

江琴一愣,疑惑的問:“怎麼......反應這麼強烈?”

沈曼慌忙的移開了眼睛,她平複下此刻的心情,對著江琴說道:“我隻是照常去家裡參加家宴,秦氏安排我認識秦家目前的掌權人秦天瑞。”

“就是那個年過四十了,娶了兩房老婆最後都離了的秦天瑞?”

都是千年的狐狸精,江琴很快就明白了秦氏心裡是怎麼想的。

“她怎麼敢?你現在還是薄氏的夫人!她不要命了嗎?”

“她是篤定了我和薄司言會離婚,所以想要給秦家找一條門路,也是為了日後更好的爬在我的頭上。”

沈曼很清楚秦氏的心裡是怎麼想的,但是她實在是沒有想到秦氏竟然敢在家宴這麼重要的場合計劃這種事。

如果她當時有所察覺的話,或許就不會鬨到現在這個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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