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你考慮清楚了?”

沈曼有些擔憂的看著沈二伯,生怕沈二伯日後會後悔。

沈二伯鐵了心要和沈文軒斷絕父子關係,他說道:“這畜生連自己親爹都害,還有什麼不敢做的?我今天,不僅要和他斷絕父子關係,我還要召開記者發布會!宣布我和秦麗華離婚!日後,我的一分遺產都不會落到他們母子的頭上!”

聞言,沈文軒崩潰的喊道:“爸!你不能這麼對我!沈家的一切本來就應該是我的!你怎麼能都留給外人?”

“外人?這沈家沒有一處不是我大哥留下來的遺產!這些年你吃的喝的全都是你姐姐帶過來的錢,你怎麼好意思對你的姐姐下手?”

沈二伯從前隻覺得沈文軒頑劣,卻不知道沈文軒會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

沈二伯冷冷的說道:“我沒你這個兒子,你現在可以滾了!”

“爸!”

蕭鐸冷淡的開口道:“沒聽見沈董事長說的話?把人帶走。”

“是。”

門外的保鏢將沈文軒從病房裡拽了出去。

沈曼沉默。

沈二伯拍了拍沈曼的手背,說道:“曼曼,是二伯從前眼盲心瞎,竟然會把這麼個狼心狗肺的女人留在身邊,這些年......委屈你了。”

沈二伯的眉眼之間都是愧疚和疲累。

沈曼倒也不覺得苦,前世她父母雙亡後,帶著家裡的遺產投奔沈二伯,秦氏表麵上在沈二伯的麵前裝的賢良淑德,背地裡卻對她尖酸刻薄。

那個時候,沈二伯是她唯一的親人,她不想惹是生非,一直默默的承受著。

她自以為那樣就是對沈二伯好,卻沒想到多年後秦氏掏光了家裡的錢,然後領著沈文軒毫不留情的拋棄了一貧如洗的沈二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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