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非寒,你不好好在你的臨城做你的商業霸主,卻來海城欺負到了我們的頭上,你到底想乾什麼?”

江琴也算是知道臨城雲非寒這一號人物的,但她江琴的名號在臨城也叫得響。

雲非寒的神色平淡:“我沒欺負到江總的頭上,隻是教訓一個沈曼,我還教訓的起。”

沈氏在海城如今已經破產,對於他們這個圈子裡的人來說,沈家的人可以隨意踩貶,這在上流圈子裡是常態,江琴的臉色難看,說道:“你這是要擺明了和我們作對?”

“是,又如何?”

雲非寒的態度強硬。

江琴冷笑:“我看雲先生是在臨城做了太多年的霸主,不知道海城有海城的規矩,沈家就算是破產了,也有我江琴罩著,有阿鐸護著!有整個傅家撐體麵,雲先生今天幫蘇淺淺對付了沈曼,明天你怕是不好出海城的城門。”

“你這是在威脅非寒嗎?”

蘇淺淺此刻有了雲非寒撐腰,說話自然是毫不顧忌,她看向江琴,說道:“江琴。沈曼和你有什麼關係?你非要這麼保她?她一邊拖著不肯和司言離婚,一邊又吊著你弟弟,你應該厭惡她才對!”

“把你的臭嘴給我閉上!”

江琴的暴脾氣一旦爆發就收不住,沈曼生怕江琴在這個時候和雲家結了梁子,她立刻開口說道:“蘇小姐,彆動怒,傷了孩子就不好了。”

這一句話,便將眾人的視線多挪到了蘇淺淺肚子上。

蘇淺淺懷著薄司言孩子這個消息,可是全國皆知。

提到孩子,蘇淺淺挽著雲非寒的手臂更緊了一些:“沈曼,你少在這裡挑撥離間,我早就已經將懷孕的事情告訴了非寒,非寒說了,隻要是我的孩子,他都會視如己出!”

“哎喲,前陣子還對薄司言愛的死去活來,將薄夫人的位置看的比誰都重,如今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

江琴冷嘲熱諷的看著雲非寒,說道:“雲先生這個接盤俠做的還真是不錯,隻是不知道你到底看上了蘇淺淺什麼,不過就是一個謊話連篇的說謊精,雲先生的口味還真是獨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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