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沈曼指揮著保安將薄司言抬到了門外江琴的車上。
醫院內,醫生很快對薄司言展開了急救,江琴陪著沈曼坐在了走廊的椅子上,說道:“不會有事的,剛才醫生也說了,那不是要害。”
“但是失血過多,仍然會死。”
沈曼揉了揉眉心,問:“傅遲周呢?”
“他......他有事先回去一趟。”
“是去找蕭鐸了?”
沈曼和江琴都心知肚明,今天闖入薄家的劫匪不是彆人,而是蕭鐸。
蕭鐸這一次太過莽撞,一看就是臨時起意,而這一刀,雖然沒有要了薄司言的性命,但是誰也不知道在這過程中會不會有意外發生。
“哪位是家屬?”
醫生從手術室裡走了出來,說道:“傷者的情況需要住院,麻煩家屬簽一下字。”
“我來吧。”
沈曼上前,簽下了字,隨後問道:“他大概什麼時候會醒?”
“麻藥的藥效還沒有過,應該要後半夜。”
“好,那我入院陪同。”
“曼曼!”
江琴有些擔心的看著沈曼,沈曼回頭對著江琴說道:“蕭鐸那邊讓傅遲周去說吧,等薄司言沒事了之後,我就回去。”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