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這邊,沈曼在乘坐公交回去的路上猝不及防的打了個噴嚏。

“該死,誰在背後說我的壞話?”

沈曼的話音剛落,便感覺到一隻手觸碰到她的額頭,她抬眼看去,才發現對方是薄司言。

薄司言一臉認真,神色也有些凝重:“你這是發燒了。”

他記得沈曼剛剛嫁過來的時候,身體不是很好,奶奶也囑咐過,要讓他多多照看,家裡也還有沈曼剛來薄家時候帶來的大.大小小的藥罐子。

隻是後來,他怎麼看怎麼不覺得沈曼是身體虛弱的樣子。

成天東奔西跑不說,打嘴仗就從來沒有輸過。

沈曼撇開了薄司言的手,說道:“低燒而已,很快就好了。”

麵對著攝像頭,沈曼移開了視線,薄司言對著攝影師問:“什麼時候能下車?”

“還有一站。”

“附近有沒有藥店?”

“額......”攝影師想了想,也不好意思說自己人生地不熟。

見狀,薄司言放棄了交流:“算了,我叫外賣。”

沈曼小聲說著:“乾什麼都叫外賣,還叫什麼體驗生活。”

“生病了就要吃藥,你是鐵打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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