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老夫人皺眉,她之前一直被薄司言圈在本家,和外界幾乎隔絕了消息,她倒是沒有想到,蕭鐸竟然還肯要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薄老夫人冷笑了一下,說道:“這蕭鐸什麼女人不好選,偏偏選沈曼,畢竟是和我們家司言結過婚了的,蕭鐸也不怕人恥笑,說他是撿我薄家的破鞋嗎?”
薄老夫人說的這一番話,讓周圍的人笑也笑不出來,雖然說薄老夫人和裴家老爺年輕的時候有過一段情,可是畢竟不是裴老爺子的正牌夫人,可人家沈曼,可是他們海外蕭氏掌權人承認的妻子。
她們雖然恭維薄老夫人,卻也不敢貶低了沈曼。
眼見氣氛冷場,沈曼竟然朝著薄老夫人的方向走了過來,周圍的貴婦在看到沈曼朝著這邊走過來之後,一個個紛紛讓開了一條路。
薄老夫人看到了這一幕,臉上露出了不悅的神色。
不過就是一個靠著男人上位的女人,蕭鐸有什麼了不起?沈曼怎麼就這麼可怕了?
薄老夫人挺直了腰板,對著沈曼說話的時候語氣明顯帶著長輩的威儀:“蕭夫人,要我說既然已經嫁了人,就不要這麼招搖,乖乖在家裡相夫教子就好,你穿成這個樣子幸虧是來這裡,要是去了彆的地方,豈不是讓蕭家麵上無光嗎?”
沈曼穿的性感,但卻沒有暴露,薄老夫人的語氣仿佛在說她是個殘花敗柳。
沈曼微微一笑,說道:“都說老夫人從前是大家閨秀的典範,平日裡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記得老夫人當年在海城立誓要為已故的薄老爺子守寡,整個海城都為之動容呢。”
沈曼將薄老夫人捧得高高的,隨後又說道:“我也是聽說薄老夫人來到海外,以為是鬨著玩的,所以過來看了看,沒想到真的見到了老夫人您。不過老夫人從前好像不喜歡擦脂抹粉的,今天倒是打扮的比我們這些小年輕還漂亮些,而且這臉上紅光滿麵的,一看就是被這海外風水滋潤的好,也不知道老夫人以後還會不會回到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