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打死你。”
薄司言站了起來,當看到薄司言手中的荊條之後,裴複慌了。
因為這貨是真打啊!
昨天受了薄司言打的一鞭,自己就已經受不住了,這要是把他打死,他得受多大得罪?
“薄司言,我警告你,這好歹也是我裴家......你、你給我把你手上的東西放下!”
裴複的警告在薄司言這裡一點用都沒有。
薄司言抬手就要給一下,裴複立刻認慫:“錯了錯了錯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見裴複認錯,薄司言這才淡淡的說道:“立刻去背書。”
“背!背!我背!”
裴複盯著薄司言手裡的荊條,害怕的拿著抱枕擋著。
他坐在了沙發上,說道:“怎麼會有人用荊條逼人學習?這又不是古代,還有沒有人權了!”
薄司言沒說話。
裴複委屈的說道:“我昨兒挨了一下,現在還疼,後背都冒血珠了!”
“疼嗎?我覺得還好。”
“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打你一下你試一試?”
見裴複不服,薄司言乾脆站了起來,解開了西服扣子。
裴複見狀,連忙結巴的說道:“你、你把衣服給我穿上!我跟你說,大晚上的你彆給我搞這套!老子是直男!”
裴複的話音剛落,便看見薄司言後背上深深淺淺的疤痕,這些,全都是荊條留下來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