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鐸正摘下麵具準備上車,另外一個保鏢便說道:
“爺,薄司言人也在裡麵!”
“什麼時候的事?”
“剛才您剛進去,薄司言就進去了!”
聞言,蕭鐸踹了對方一腳:“這麼大的事,你怎麼現在才告訴我?”
“我......”
保鏢十分委屈。
蕭鐸看了一眼已經被裴家封鎖的酒店,最後直接戴上麵具,從一旁的牆上躍了過去。
宴會廳內,燈光已經恢複了正常。
厲雲霆從二樓走了下來,說道:
“裴老,您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應該讓人提前打一聲招呼才對,我好讓人去接您。”
“接我?接我看這種場麵嗎?”
裴老爺子憤怒的將手中的拐杖戳在了地上。
裴老爺子這些年來已經很少動怒,可見這一次厲雲霆做的有多過火。
“這不過就是普通的商業手段,裴老如果不喜歡,以後我讓他們撤掉這種晚宴。”
厲雲霆說的像是家常便飯一樣簡單,裴姍姍剛才已經羞憤的紅了臉,她立刻說道:“厲雲霆,你怎麼這麼齷齪下賤?還好意思說是普通的商業手段!我們裴家絕不會有這種手段!”
“每個地方和每個地方不一樣,我洛城向來如此。”
“你!”
裴姍姍看厲雲霆這個樣子越看越討厭,她這才想到自己來的主要目的:“你帶著沈曼一起來這種晚宴,是不是早就和沈曼有了苟且?沈曼呢?你把沈曼人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