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薄氏的老夫人,把你的嘴放乾淨一點。”

李秘書站在薄老夫人的身側,當辦公室的人看到李秘書,這才麵麵相覷,沒有繼續說話。

薄老夫人說道:“你們劉局派人把我們司言抓到哪兒去了?立刻把人放了!這件事情要是鬨大了,我和他沒完!”

薄老夫人橫挑鼻子豎挑眼,此刻像極了一個潑婦,沒了平日裡的半分涵養。

此時,劉局從角落走了出來,見薄老夫人來了,便賠笑著上前,說道:“老夫人,這麼晚了,您怎麼過來了?”

“司言被你們的人抓走了,你說我為什麼過來?”

“哎呀,這可麻煩了,薄總傷人,傷的可是蕭爺,這件事情茲事體大,我們必須要給蕭爺和蕭夫人一個交代,薄總人現在就在我們審訊室,如果老夫人想要找薄總,我安排兩位見一麵。”

“蕭鐸?他算什麼東西!這海城什麼時候輪得到他做主了?我們家司言從來不會做犯法的事情,一定是蕭鐸那個亡命之徒蓄意構陷!”

誰不知道蕭鐸從前是乾什麼的?

想要誣陷一個人還不簡單?

此時,薄老夫人的身後傳來了沈曼的聲音。

“蓄意構陷?我丈夫現在就躺在醫院,你的孫子意圖對我行凶,若非是我丈夫救我,現在躺在醫院的那個人,就是我。”

沈曼的聲音比平日多了幾分冷意,薄老夫人一回頭便看見了沈曼。

她冷笑了一聲,說道:“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你!我家司言為了你做了這麼多,連薄氏都不要了,他怎麼可能會下手殺你?這一定是你和蕭鐸所為!為的就是要奪走我們薄家!”

薄老夫人對沈曼的怨恨頗深,沈曼卻冷聲說道:“你孫子行凶是事實,老夫人此番前來,該不會是想要徇私枉法吧?”

“我薄家可是海城的納稅大戶,司言又是薄氏的掌權人,難免不會招人嫉恨!司言是我一手帶大的,我對他最了解,我說他不會殺人,他就不會殺人!”

“劉局長,今天薄司言行凶,你手底下的人都看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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