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江琴的臉色不太好,她向後退了一步,差點沒有踉蹌摔倒。

傅遲周手疾眼快的扶住了江琴,對著蕭鐸和沈曼說道:“阿琴身體不舒服,我先帶她走。”

“好,我們也走。”

這裡已經沒有繼續待下去的必要了。

就在沈曼和蕭鐸也要跟著江琴傅遲周離開的時候,崔靜書卻叫住了沈曼,她上前說道:“沈總,我們單獨談一談?”

蕭鐸看了一眼沈曼,便知道沈曼心中所想,他低沉著聲音,道:“我在一旁等你,有事喊我。”

“好。”

沈曼應了下來,蕭鐸便轉頭去了距離沈曼五米遠的地方。

崔靜書隻看了一眼在一旁站著的蕭鐸,便說道:“蕭鐸還真的是很寵愛你,沈總和蕭爺的愛情,真是令人羨慕。”

“崔總想和我單獨說什麼?”

“其實之前我向你提出收購你手中薄司言的股份,其實也就是試一試你的態度。”

“你和薄司言早就已經商量好了?”

崔靜書點了點頭,說:“那是自然,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是不會出手的。”

“那麼崔總現在是來跟我說示威的?”

“當然不是。”崔靜書笑了,說:“我隻是聽說沈總你特彆在乎自己身邊的這些朋友,既然之前你也說了,薄氏對你來說並不是很重要,不如你就把手中的股份轉讓書撕毀,這樣我接手薄氏的那些股份也就簡單些,不然......沈總身邊的朋友可能會受傷害。為了一個不太需要的薄氏,傷害自己的朋友,我想沈總應該不會做出這種事來吧?”

崔靜書的眼神中都帶著濃厚的笑意,仿佛是再次嘲笑她之前的選擇。

為了什麼所謂的朋友,而放棄諾大的一個薄氏,是多麼愚蠢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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