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你將股份轉讓書交給崔靜書的那一天開始,港城崔氏便被打壓,蕭鐸派人去奪薄氏股份的事情你是一點也不知道?如果崔靜書不交出薄氏股份,蕭鐸便會讓人對崔家動手!崔靜書的母親病弱,已經在蕭鐸的手裡成為了人質,這些你都不知道?”
齊衡一口氣說了太多。
沈曼想起,這幾天蕭鐸一直都在外處理婚禮的事情,總是早出晚歸。
蕭鐸......還是不打算放過薄氏的股份?
前世,蕭鐸也是放棄了海外的資產來到海城與薄司言二虎爭山,當初她隻覺得是海城對蕭鐸的重要,卻沒想過蕭鐸想要的是薄氏的股份。
沈曼淡淡的說道:“齊衡,當初你的崔小姐聯合薄司言用江琴來威脅我們的時候,你怎麼什麼都不說呢?蕭鐸不過是以其人之身還治其人之道,崔小姐的母親對你們來說是重要的人,江琴對我們來說仍是。商業手段從來不談什麼卑鄙不卑鄙,隻談成功與否,這一點,你沒什麼可說的。”
“她也是這麼說。”齊衡的語氣沉了下去:“但我絕不會讓她為難。”
“這麼說來,崔靜書是打算把薄氏的股份交出去了?”
“不然呢?誰會像是蕭鐸那樣冷血無情?沈曼,你不要以為蕭鐸有多愛你,當初蕭鐸來到海城接觸你,我猜他也不過是知道你是薄氏的夫人,想要趁你與薄司言感情不穩之際,設計你與薄司言離婚,這樣也好讓薄司言失去沈家的人脈,他更好趁虛而入。”
齊衡話裡話外都是對蕭鐸的憎惡。
沈曼的表情卻十分平淡:“我早就知道蕭鐸當初接觸我是彆有用心,不過一開始我和蕭鐸也是互惠互利,沒什麼可說的,我隻知道蕭鐸現在對我是真心,他對我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裡,最開始是因為什麼已經不重要了,你如果是想說這些離間我們,我想還是不夠高明。”
果然,齊衡不再說話。
沈曼已經沒什麼想問的,她轉頭便打算離開,齊衡忙道:“站住!你答應過我,要給我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