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公館內。

沈曼坐在臥室的窗前,看著窗外的景象,一坐就是一個小時。

蕭鐸從門外走了進來,見沈曼呆坐在窗前,便走了過去,從身後抱住了她。

蕭鐸低聲道:“在想薄司言?”

沈曼回過神來,她戳了一下蕭鐸的腦袋,說:“什麼想薄司言?我在想那個幕後推手!”

“還不就是在想薄司言?”

蕭鐸的語氣裡透著一絲難以察覺的醋意。

“我想也是不摻雜任何私人情感!”沈曼靠在了蕭鐸的懷裡,說道:“阿鐸,你說,那個背後之人,是不是我們認識的人?”

“我不知道。”

“他對我們每個人都很了解,而且他從來沒有露出過馬腳,我們之中,哪怕是他手底下的人都沒有見到過他。”

“多思無益。”

蕭鐸抱著沈曼更緊了一些,說道:“總之,我不會讓他傷到你。”

此時,外麵突然傳來了劈裡啪啦的響聲。

“我親眼看見的他進了沈曼的房間!而且今天白天的時候,這個唐淮川連個影子都看不見!一定是你乾的!就是你!”

“我沒有!不是我!”

“是你!就是你!”

......

沈曼和蕭鐸對視了一眼,兩個人從二樓走下去。

隻見裴複正在和唐淮川對線,大概是剛才吵鬨的動靜太大,所以桌子上的東西被不小心打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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