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琴一臉嚴肅,蕭鐸已經直接開了一瓶白酒,給四個人都倒了一整杯。

傅遲周第一個拿起了杯子,他高高的舉了起來,說道:“什麼都不說了!乾!”

“乾!”

江琴在喝酒這方麵屬實是一個女中豪傑,一杯白酒說乾就乾。

沈曼喝白酒少,但此刻,也已經將白酒一杯都喝了進去。

蕭鐸是最後一個喝的,他喝的乾脆。

四個人坐在椅子上,看著一桌子的菜。

江琴忍不住咋舌,道:“你說老頭這麼大的年紀了,怎麼就喜歡吃這種不健康的東西?”

傅遲周說道:“就是!我高中畢業之後就再也不吃了!”

江琴認真道:“是鮑魚龍蝦不合胃口嗎?不!是他咬不動!”

一時間,幾個人都不由得笑了出來。

“來吧!讓我們敬老頭!”

傅遲周又舉起了杯子。

今天大家像是有很多想要說的話,從前想說出口的,不想說出口的。

此刻都想說出來。

傅遲周拍了拍蕭鐸的肩膀,問:“蕭鐸,說實在的,從前你是怎麼受得住老頭的脾氣的?他對不是他孫子的人都這麼狠,對你肯定比我們還狠!”

江琴抱怨道:“就是說,老頭動不動就罰我站軍姿,練不好動作就罰我做踢腿動作兩百遍!”

“我不用。”

蕭鐸的語氣平淡。

這讓傅遲周和江琴頓時心裡不平衡了。

“為什麼?!”

蕭鐸淡淡的說道:“因為我比你們聰明。”

江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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