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正靠在窗前看著手中的經商知識,很快,她聽到了窗外傳來了汽車的引擎聲。

蕭鐸的車還有一輛出租車開了過來。

出租車?

沈曼皺起了眉頭。

雖然心中有疑惑,但是沈曼還是合上了書走下了樓。

果然,江琴和傅遲周還有蕭鐸都已經回來了。

“你們怎麼看上去像是剛打過架一樣?渾身都亂糟糟的。”

江琴一愣:“是嗎?奇怪,我上車補了妝的啊。”

說著,江琴掏出了懷裡的小鏡子開始給自己補妝,她說道:“你不知道,今天那幾個孫子有多纏人,不過好在我威武,不然還真要讓他們得手了。”

“到底怎麼了?”

沈曼見江琴半天都沒有說出重點來。

江琴隻能夠一本正經的拍了拍傅遲周的肩膀,說道:“把咱們發現的東西拿出來給曼曼看。”

“哦!”

傅遲周將手裡的一個家徽擺在了沈曼的麵前,說道:“就是這個!眼熟吧!”

當看到這個家徽的時候,沈曼的眉頭皺了起來。

這家徽何止是熟悉?

這分明就是厲氏的家徽!

傅遲周說道:“我們半路約會回來,被一路人埋伏,這些人的身上就戴著這個家徽,可見是厲氏的人,這家徽上可都有厲氏的防偽標識,絕不可能有錯。”

“阿鐸,你呢?”

沈曼隨即看向了蕭鐸,那些人既然對傅遲周和江琴動手,那必然也會對蕭鐸動手。

蕭鐸在沈曼的注視之下,掏出了懷中的兩枚家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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