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主,葬海的浪湧越來越激烈,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
“是啊,神主,時間緊迫啊,我們都不知道魔界和冥界到底出了什麽事,這樣不行啊!”
“如果葬海淹上岸,一切就晚了!”
“難道數萬年前的慘狀又要重現了嗎?我們不能坐視不理啊!”
“該不會是預言要成真了吧?”
……
水神宮議事廳裏吵吵嚷嚷,一片喧鬨。
千畫微蹙著眉頭,端坐在主位上,在諸位長老說得不可開交時,她隻是靜靜聽著,仿佛心不在此。
“水神,你倒是說句話啊!”幾個長老說來說去也沒個解決辦法,葬海困境始終是難以解決,於是紛紛將目光投向了千畫。
麵露難色的千畫頓了頓,幾點輕愁湧入了她的眉間,“幾位長老,你們一來就說個不休,實在是叫畫兒插不上話呀,其實我是想叫你們一起瞧一瞧水境的。”
“水境?難道是觀察到異常的根源了?”大長老捋了一把胡須,憂心地問道。
三長老叫嚷道:“快,快拿出來,讓我們也看一看!”
千畫聽話地將水境展示在大家眼前,說道:“長老們,其實葬海的動蕩並不是沒有辦法解決,你們隻要按我說的做,一切隱患都將不複存在。”
看過水境後,五位長老的臉色徹底不好了!
水鏡映出的絕色女子身處魔界,許是距離飛升不久了,通身隱隱透著不凡。可正因如此,他們不約而同地想到了那個近萬年來神界口口相傳的預言——一旦下界飛升之人為女子,神界必有大災殃。
一直以來,下界飛升之人均為男子,從未出現過女子。聯想到葬海的不尋常,他們更篤定預言會成真了。
“畫兒,水鏡觀察到的,能全然相信嗎?”大長老雖然心急,可他還保有幾分理智。
“大長老不相信我,難道還不相信水族先祖所製的秘寶嗎?畫兒隻是代水族掌管著水鏡罷了。”千畫有些不高興,說話也有些衝。
“誒,大哥,畫兒為人,我們還不知道嗎?”二長老對大長老的問話也有些反感,千畫可是他們看著長大的,向來乖巧懂事,擅於為大局著想,絕不可能在這樣的事情上犯渾。
千畫感激地看了一眼二長老。
三長老卻有些聽不明白了,焦急地問道:“畫兒啊,你說按你說的做,是指什麽?”
“是啊,眼看著是預言就要應驗了,畫兒你真有良策?”四長老同樣著急,也追問道。
千畫話還沒說,倒先是歎了口氣,她眉間的點點輕愁看著也更重了些,這叫幾個長老心裏也跟著咯噔了一下。
“長老們,你們本來已經是頤養天年的年紀,畫兒也本不應該想出這樣的辦法,可是畫兒不能眼看著長老們一日擔心過一日,也不能眼看著神界的末日來臨。”
大長老率先問千畫:“畫兒,你直說吧,我們一把年紀了,若是真能為守護神界做些什麽,也不枉此生。”
大長老一臉肅穆,千畫的話裏透露出的不同尋常,讓他感覺到問題的嚴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