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紈絝公子蘇靖宇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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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城,一家私立醫院內。

蘇良弼躺在病床上,鼻青臉腫的,一隻手臂打著石膏吊在胸前。

這幾天他的日子過得是相當的苦逼,也不知道哪兒湧出來那麼多殺手,對他進行瘋狂的追殺。

一波接著一波,就好像是捅了馬蜂窩。

好在他因為掌握著太多商人和官方人員的秘密,所以一直以來,他都對自己的安全極為看重。

如果此次不是他的那群保鏢拚死護著他,他現在恐怕已經死了。

就在他的臉色陰雲密布的時候,一名身穿長衫的老者快步走了進來。

這名老者便是當日蕭然潛進蘇良弼的府宅時,感知到的那名化勁巔峰宗師。

他隻差一步就能與蕭然並肩,邁入化勁大圓滿境界。

憑藉他的實力,麵對那些殺手,其實跟砍瓜切菜沒什麼區別。

可關鍵是那些殺手人數眾多,而且使用的暗器也是稀奇古怪,五花八門,老者一時被纏住了,這才導致蘇良弼受傷。

但好在憑藉著他那一身空前絕後的實力以及那群忠心的保鏢,這才成功將蘇良弼解救出來。

「調查到了嗎?究竟是從哪兒冒出來那麼多殺手?」

蘇良弼見老者進門,怒不可遏的詢問道。

他掌握著那麼多達官顯貴的秘密,時時刻刻都在防備他人的暗殺,以前也遭遇過殺手的行刺。

但此次絕對是最凶險的一次,更是殺手人數最多的一次。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究竟是什麼樣的勢力,能夠一次性出動這麼多強大的殺手。

難道是那些達官顯貴的聯盟?

他們想要集體造反不成?

「從抓的幾個舌頭中得知,他們都是境外的賞金獵人,有人在境外的賞金獵人榜單上懸賞兩個億,要你跟龔森林的腦袋。」

老者急忙道:「老爺,前不久我聽說龔森林為了給龔墨翰少爺報仇,讓人聯係了境外的勢力,想要花重金請殺手刺殺蕭然。看樣子蕭然肯定是提前得到了風聲,用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之計。」

「蕭然,你這個王八蛋,老子一定要將你五馬分屍,碎屍萬段不可。」

蘇良弼恨得是咬牙切齒。

就在這時,老者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掏出手機一看,快步來到窗邊接起電話。

當他聽見手機對麵那人所說的事情後,臉色驟然一變:「你說什麼?消息準確嗎?...好,我知道了。」

在掛斷電話後,他快步來到蘇良弼的麵前:「老爺,大事不好,您妹妹和龔森林被...」

「我妹妹怎麼啦?」

這蘇良弼可是出了名的妹控,從小他就將蘇蓉當成寶貝似的寵著。

如今聽見蘇蓉出事,他頓時血氣上湧,眼珠子瞪得老大。

「她...她沒殺了,而且龔森林的腦袋也被砍了下來,肯定是賞金獵人乾的。」

老者的話剛說完,蘇良弼發瘋一般將旁邊的東西砸得稀碎,仰天怒吼道:「蕭然,老子跟你的血仇又多了一筆,此生,我必定殺你...」

在怒吼完之後,氣血翻滾的他忍受不了這麼大的打擊,暈死了過去。

...

「喲,這麼不小心,死了?」

第二天早上,蕭然剛到陳氏集團,就接到寧半城打來的電話。

前幾天蕭然鐵了心要對付龔家和蘇良弼,寧半城這個小馬仔自然是立即安排眼線前去省城,打探蘇良弼和龔家的一舉一動。

昨晚他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深夜,擔心打擾蕭然休息的他,這才選擇一大早給蕭然打來電話報喜。

「龔森林夫婦的死訊今天一大早就傳遍整個省城,官方已經介入。對了,我還聽說有不少賞金獵人昨晚對蘇良弼展開襲擊,不過他身邊有一個特別厲害的老頭,刺殺沒有成功,讓蘇良弼給逃了。」

寧半城頓了下,道:「此次事情鬨得這麼大,官方已經介入,全城戒備,再加上昨晚行刺蘇良弼的賞金獵人損失不小,我想以後這群亡命之徒不敢再繼續去打蘇良弼的主意。」

蕭然笑了笑:「密切監視龔家和蘇良弼的舉動,此次他們吃了這麼大的虧,反撲肯定會更加的猛烈。」

寧半城應聲道:「我馬上讓程霸虎和顏如玉還有江家,把能派出的探子全部都派到省城去,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我們就能第一時間察覺。」

「這事兒你看著辦就行!」

蕭然知道,與蘇良弼真正的決戰即將開始。

...

省城,私立醫院的特護病房內。

昨晚氣血逆流的蘇良弼在醫生的搶救之下已經撿回一條命。

當他醒來時,麵如金紙,氣若遊絲,眼含淚花的看著老者:「我妹妹她...」

「老爺,放心吧,我已經安頓好了。」

老者長嘆一口氣,柔聲道。

蘇良弼再度開口,語氣決絕:「報仇,不惜一切代價,替我妹妹報仇,你一定要幫我殺了蕭然,將他碎屍萬段,拿他去餵狗...」

「老爺,您安心休養,報仇之事,我們從長計議!」

老者知道蕭然的實力過於霸道強橫,哪怕是憑藉他一身化勁巔峰的實力,也不是蕭然的對手。

當初他在蘇良弼的府宅意識到察覺到蕭然的實力後,就曾力勸蘇良弼不要繼續與蕭然硬碰硬。

這蘇良弼也的確蠻聽勸的,就算他藏在保險櫃裡麵的那些達官顯貴的秘密被蕭然搶去,他也保持著足夠的理智,並沒有繼續對蕭然發難。

可當第二天龔墨翰的屍體被送回來時,事情好像是不可控了。

如今蘇良弼最疼愛的妹妹又因蕭然而死,他肯定是不可能咽下這口惡氣。

一連休養了兩天,蘇良弼這才能夠下地走路。

當他從殯儀館內見完蘇蓉的最後一麵出來時,整個人在這兩天的時間內,仿佛蒼老了十多歲,神色憔悴到了極點。

在老者的攙扶下,他顫顫巍巍的上車後,伸手抹去臉上的淚痕,聲音帶著幾分哽咽,對老者問道:「龔家最近怎麼樣?為什麼沒有人來給我妹妹守靈?為什麼一個龔家人都沒看見?他們在乾什麼?龔墨翰死了,難道就沒有其他的子侄晚輩了嗎?」

「這...」

老者有些遲疑,似乎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蘇良弼頓時暴怒:「快說,什麼原因?難道龔家在這兩天被滅門了不成?」

老者急忙道:「龔家內部現在是自顧不暇,他們都在爭奪家主之位,甚至連龔森林的葬禮都怠慢了很多。」

自古無情最是帝王家。

豪門貴胄亦是如此。

更何況如今龔森林唯一的兒子龔墨翰已死,自然無人關心他的葬禮,他的那些兄弟姐妹們為了家主之位,已經是爭得頭破血流,鬨出不少笑話。

蘇良弼的拳頭已經捏得哢哢作響。

突然,他扭頭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望著殯儀館方向怒罵道:「你看看,這就是你不惜跟我們斷絕關係都要嫁的婆家,你睜開眼睛好好看看,值嗎?值嗎?」

在發泄了好一陣之後,他這才縮回到車內,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他再度拭去眼角的淚花:「既然龔家無情,那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老者急忙應聲道:「好,我馬上去辦。」

「不用,我親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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