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找蕭然嗎?他就是...」
一名前台小姐怯生生的解釋道。
朱傲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在瞥了蕭然一眼後,猶如被踩著尾巴的貓似的,猛然往後彈跳而去,努力與蕭然拉開距離。
因為他可是聽郭寶坤說過,蕭然十分厲害,而且擅長偷襲,行徑卑鄙無恥。
為了防止自己被偷襲,所以他才這麼大的反應。
蕭然看著對方那耍猴式的模樣,眉頭微皺,道:「你找我什麼事?」
「膽小鬼,你終於敢露麵了是嗎?」
朱傲握著拳頭厲聲道。
蕭然一腦袋問號:「我們認識嗎?」
朱傲哼了一聲,殺氣騰騰道:「你少狡辯,昨天中午,我親自將戰書送到這裡來的,你居然敢不赴約,你這不是膽小鬼行徑,是什麼?」
「戰書?」
蕭然撓了撓腦袋:「你在說些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這時,那兩名前台小姐急忙道:「蕭助理,昨天他的確是送來了一封戰書,我們以為他是來找麻煩的,所以就沒有搭理他,還把他給的東西扔垃圾桶裡了。」
「什麼?你們兩個狗眼看人低的東西,居然敢把我的東西扔垃圾桶裡?」
朱傲勃然大怒,一副要撕了那兩名前台小姐的架勢。
他是一丁點兒憐香惜玉之情都不懂。
「行了,你找我什麼事兒?」
見對方嗚哇亂叫,蕭然感覺一陣心煩意亂,直截了當的詢問道。
朱傲依舊惡狠狠的瞪著那兩名前台小姐。
因為將戰書扔進垃圾桶裡麵,這番舉動無異於是將他的臉扔進臭水溝裡。
習武之人爭的是什麼?
無非就是一口氣而已。
兩名前台小姐如此踐踏他的顏麵,這讓他感受到了奇恥大辱。
「你找我究竟有什麼事?你如果再敢威脅我們公司的員工,我可要報警抓你了。」
蕭然看得出來對方外表忠厚老實,實際上卻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主。
倘若今天不是自己在這裡,那兩名前台小姐肯定要遭殃了。
朱傲聽見蕭然要報警,頓時老實了下來,仰著高傲的頭顱,道:「當然是找你決一死戰的。」
噗呲!
蕭然一時沒忍住,直接笑噴了出來,然後擺了擺手道:「回去再練二十年吧,你現在還不是我的對手。」
朱傲那張原本被曬得黝黑的臉,瞬間漲紅無比,雙眼更是快要噴出火來。
蕭然的這句話給他帶來的羞辱,比兩名前台小姐將他的戰書扔到垃圾桶裡還要過分。
不隻是他的拳頭,就連他全身的骨骼都在開始啪啪作響。
見對方一副武癡模樣,蕭然知道倘若不與自己鬥一場,對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他嘆了一口氣,道:「那要不比劃比劃?」
「好,誰慫誰孫子,看我不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朱傲是生怕蕭然不跟自己決鬥,所以在聽見蕭然的話後,他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下來。
然而,就在他氣沉丹田,雙手握拳的時候,突然感覺一道勁風割麵。
他隻感覺眼前一黑,還沒回過神來,蕭然就已經衝到他的麵前。
「什麼?」
朱傲心中暗驚的同時,剛想要抬手還擊之時,蕭然一記重拳已經掄在了他的肚子上。
啪!
下一刻,朱傲的身體直接弓成了蝦米,疼痛驅使著他連大氣兒都不敢喘一下,就好像整個五臟廟都已經位移。
不甘和憤怒充斥在他的心頭。
居然是偷襲。
郭寶坤說得果然沒錯,蕭然就是一個卑鄙無恥下流齷齪之人。
說好的公平決鬥,結果呢?
蕭然拍了拍手,對著早已趕過來的幾名保安招了招手:「扔到大街上去。」
幾名保安快步走上前來,其中一人滿臉恭敬對蕭然道:「蕭助理,如果...如果他還敢來找麻煩,那怎麼辦?」
蕭然笑了笑:「放心吧,我封住了他的氣海,十天半個月內,他都無法催動內氣。如果他還敢來,你們一隻手都能夠虐了他。」
聽見這話,幾名保安立即七手八腳的將朱傲架起來,然後扔到了馬路邊上。
此時,艷陽高照。
火辣辣的陽光照射在朱傲的身上,他感覺自己好似快要燒起來了。
直到快要被曬得虛脫的時候,肚子上的疼痛感這才緩解了幾分。
他捂著肚子艱難的起身,試圖氣沉丹田。
可是當他剛一運氣,一股針刺般的感覺就從丹田處襲來,疼得他狠狠的倒抽一口涼氣。
「蕭然,你這個卑鄙無恥下流的王八蛋,等我...等我養好傷後,我一定會將你施加給我的屈辱,加倍還給你。」
朱傲咬著後槽牙強忍著疼痛,一瘸一拐的離去。
...
「什麼?連你...都敗了?」
上京,機場。
郭寶坤和吳勝楠在得知朱傲回來後,立即開車來接機。
當看見往日意氣風發的朱傲,現在連走路都舉步維艱的時候,一臉的錯愕與驚訝。
坐在後排的朱傲見二人揭自己的傷疤,氣不打一處來,抬手一拳打在前排的椅子上。
可稍一用力,丹田那股針刺的感覺再次襲來,疼得他眼淚花直往外冒。
他握著拳頭緊咬著後槽牙:「蕭然,我跟你不共戴天,居然搞偷襲...」
在盛怒的朱傲口中,郭寶坤二人也算是勉強了解到了事情的大概。
如今僅憑他們三個的手段,想要對付蕭然,簡直是難如登天。
可如果是動用家族的力量去打壓陳氏集團,又難免有點兒得不償失了。
吳勝楠有些不甘心道:「如果是在上京,我們捏死他,跟捏死一隻螞蟻沒有任何的區別。隻可惜啊,強龍壓不過地頭蛇。」
「引誘蕭然上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