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龍家現身 (1 / 2)







總統套房的客廳內。

壓抑的氣氛壓得蕭然不敢抬頭,耷拉著腦袋,如同是一個犯錯的孩子。

坐在他對邊的是陳欣怡,正一臉凶煞的瞪著他,而那個女孩則穿著睡衣坐在旁邊哭哭啼啼的抹眼淚。

「媳婦,我...」

見氣氛沉悶已久,蕭然實在是承受不住了,剛要開口說話,卻被陳欣怡給嗬斥住:「閉嘴,你還有臉為自己辯解,是吧?如果我是你,我就把眼珠子挖出來給靜瑤小姐賠罪。」

她口中的靜瑤小姐,顯然是指那個女孩。

蕭然一臉苦逼:「媳婦,罪不至死吧?那好像是我們倆的房間,我還以為你在裡麵洗澡,誰知道會是她?這也不全是我的過錯吧。而且誰讓你不在房間裡的,如果你在...」

「你還敢狡辯是吧?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沒有錯,錯的都是我們?」

陳欣怡再度嗬斥道。

蕭然滿臉的無辜與憋屈:「媳婦,我哪兒敢?對不起,我錯了,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跟我道歉有用嗎?」

陳欣怡雖然在怒斥蕭然,但實際上是在給蕭然台階下。

蕭然頓時心領神會,扭頭看向靜瑤,滿臉真誠道:「靜瑤小姐,對...對不起,我真該死,不應該擅闖浴室的,還請你見諒。」

哭哭啼啼的靜瑤吸了吸鼻涕,美眸含淚盯著蕭然:「算了,看在陳姐姐的麵子上,我不跟你計較。不過...不過你如果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害得我嫁不出去的話,我保證跟你沒完。」

「放心,我發誓,我一定對此事守口如瓶!」

蕭然急忙舉起三根手指頭信誓旦旦道。

見此事順利平息下來,陳欣怡立即攙扶起靜瑤,怒瞪著蕭然:「今晚罰你睡沙發,還有,不許進我們的臥室。否則的話,我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蕭然心中那叫一個憋屈,本來心中就壓著一團邪火,剛剛看見靜瑤那豐圓玉潤的身材,更是往邪火上澆了一大桶油。

現在他擔心體內的邪火會把自己給燒成骨架子。

但望著兩個女孩走進臥室,他也無能為力。

這時,他突然注意到正在旁邊偷笑的蕭麟兒,眼眸中頓時閃過一抹寒光。

蕭麟兒頓時感覺如芒刺背,臉上的偷笑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噤若寒蟬:「師哥,你有火別往我身上撒呀,再說了,如果剛剛我沒有跟著媽媽一起去地下車庫給靜瑤姐姐拿東西,你也不可能看見那香艷的一幕,對吧?」

「我問你,她怎麼跟來了?」

蕭然立即轉移話題,問道。

「人家有車,而且還是賓利,就順帶送我們回來了唄。然後媽媽就請她晚飯,她好像就沒打算離開了。」

蕭麟兒說完這話後,立即來到蕭然麵前,小聲嘀咕道:「剛剛在餐廳吃晚飯,我總感覺暗處有人盯著我們,可我刻意去尋找,卻捕捉不到對方的絲毫氣息。不過我敢確定,肯定有人在暗中盯著我們,此人實力不在我之下。」

「難道是佐藤財團的人?」

蕭然心中嘀咕著。

畢竟今天晚上,他可是搗毀了佐藤財團數年來的謀劃和布局,對方不可能不記恨他。

不過今天對方發現他沒在陳欣怡身邊,為何不動手呢?

這不像是佐藤財團的行事作風。

隨即,他便將注意力放到了靜瑤的身上。

「這個靜瑤是誰啊?什麼身份?打探到了嗎?」

蕭然立即對蕭麟兒問道。

蕭麟兒點頭說:「她是上京本地人,高中時期去國外留學,最近幾天才學成歸來。其他的信息,就沒有了,聊天的內容基本上都是她在國外所見所聞的風土人情,都對得上號,並沒有撒謊。」

她頓了下,接著道:「今天下午在景區,她似乎是在有意掩蓋自己的真實實力。」

說著話的同時,她在腦海中回想著靜瑤出招對付那三名混混的招式:「憑藉她的招式不難看出,肯定是經過大師的指點和教誨。所以她的實力不可能那麼弱,連三個青年混混都對付不了。」

「掩蓋自己的實力?受傷之後再博取我們的同情與感激,試圖靠近我們嗎?」

蕭然眯著眼睛猜測道。

蕭麟兒也學著蕭然的模樣開始思考:「也有可能她的確有些實力,但實戰經驗不足,才導致發揮失常的。我感覺得到,她的身上沒有絲毫的血腥氣息,應該沒殺過人。」

「什麼叫應該沒殺過人?你媽媽現在就跟一個來歷不明的人躺在一張床上,你能讓我安心?」

蕭然瞪著蕭麟兒。

在說著話的同時,他起身朝著臥室走去。

不管女孩究竟是敵是友,他都不可能將陳欣怡的性命交到對方的手中。

然而,就在他還沒走出去兩步時,卻被蕭麟兒給攔了下來:「行了,你現在進去,肯定又會被媽媽趕出來的,還是我去吧。」

「真是我的好師妹,平時真沒白疼你!」

蕭然笑著撫摸著蕭麟兒的小腦袋瓜。

「以後我闖禍的時候,你揍我揍輕點兒就行。」

蕭麟兒學著小大人的模樣,朝著蕭然翻了一個白眼後,這才往臥室方向走去。

...

「你說什麼?失聯了?」

上京一棟歐式建築的別墅大廳內,佐藤上樹得知看守聶賓的人員失聯,這讓他勃然大怒。

坐在他對麵沙發上的奈奈子微微眯起雙眼,一股怒意至體內爆發而出。

感受到奈奈子的怒火,佐藤上樹嚇得夠嗆,急忙對奈奈子道:「我...我馬上帶人過去看看!」

「不用了!」

奈奈子低喝一聲。

佐藤上樹立即停下腳步,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盯著奈奈子,等待著下一步的指示。

奈奈子翹著二郎腿,若有所思道:「既然人員已經失聯,那就證明那邊已經被攻陷,你現在過去,無異於是自尋死路!」

「可是...聶賓被關在裡麵,如果他被救出來,那我們十多年的謀劃,可就毀於一旦了。」

佐藤上樹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讓人假冒聶賓,這可是他們佐藤財團走得最好的一步棋。

如果這步棋被毀,那麼他們的很多計劃都會施展不開,甚至極有可能會遭受到反噬。

「慌什麼?越是到節骨眼上,越要冷靜處理。如果你現在帶人過去,無異於是自投羅網。」

奈奈子沉思片刻後,接著道:「先給竹下俊打電話吧,看看那邊的情況,讓他做好應付的準備。」

竹下俊便是假扮聶賓的那個扶桑人。

「這...」

佐藤上樹一臉遲疑,似乎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怎麼啦?」

奈奈子看出了不對勁兒,詢問道。

佐藤上樹深吸一口氣,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關押聶賓的基地被攻破,很有可能跟竹下俊有關係。因為前兩天我就下令,讓他立刻實施對周海燕的抓捕,並逼問出她手中的金鑰匙。而他就是選擇在關押聶賓的基地,打算對周海燕實施酷刑。」

奈奈子的臉色瞬間陰雲密布。

佐藤上樹頓時被嚇得大氣兒都不敢喘一下,因為根據他的猜測,很有可能是竹下俊將聶家人的眼線引到了那個基地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