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兩個字,格外的刺眼。
陸南沉沒有去看血液檢測,他現在隻想找到夏時,隻想問清楚,為什麼又偷偷離開。
明明這次,他沒有像以前那樣。
拿著那封信,陸南沉出動了所有的人去找,他自己也不例外。
整整一天一夜,沒有合眼。
淩晨的時候,大雪把整個桃洲都覆蓋了。
陸南沉坐在車上,聽著電話那頭手下彙報。
“原本待在愛莎的雲媽在半個月前就消失了,夏時沒有回到愛莎。”
半個月前。
她早在半個月前就想著離開了。
半個月前,他還在想著花一個月的時間讓她不舍得離開自己。
恰好辦理房屋過戶的秘書打來電話,告訴他夏家老宅的過戶手續已經全部處理好了。
陸南沉什麼也沒說,開車去了夏家老宅。
當初,他就是在這裡,把夏時接回的岱椽。
走出車裡。
許牧給他撐傘:“老板,您彆擔心,人肯定能找到。”
“你去休息把。”
“那您呢?”許牧疑惑。
“我還有事。”
陸南沉此刻特彆的平靜,可這種平靜卻讓人很害怕。
許牧走後。
他一個人站在雪地裡麵。
早晨,許牧再次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夏家老宅外麵堆了一個大大的雪人。
陸南沉竟然還待在這裡,他走出來,問許牧:“好看嗎?”
“以前她總是喜歡堆雪人,是不是很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