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沉筆直地朝著她走過來,雖然看不見,但還是一把就握住了她的手,大掌緊緊地攥著她:“老婆,你怎麼買餃子買了這麼久?”
“我很擔心你。”
他看不見,故意裝作不知道夏時旁邊的冷池,繼續道:“手怎麼這麼冰?”
“老公給你暖暖好不好?”
夏時渾身的血液在這一刻仿佛都被沸騰了,不是因為彆的,而是因為陸南沉的舉動,還有所說的騷話。
當著冷池的麵,她一張臉漲的通紅,不好意思的要扯開陸南沉。
陸南沉卻不肯鬆開,一個大力,瞬間將夏時拉入懷裡。
“老婆,你身上怎麼也這麼冷,等回去後,我給你暖暖。”
要不是有外人在,夏時指定要對陸南沉出口成臟。
她空出的手,狠狠地掐陸南沉的腰:“我朋友在這裡,你注意點。”
陸南沉忍痛,沒有鬆開夏時。
“什麼朋友?”他的聲音涼了幾分。
冷池沒想到陸南沉真的瞎了,看來新聞上麵放的,都是假的。
不知道他是怎麼以假亂真。
冷池眉眼冰冷:“陸先生,我叫冷池,和小時從小一起長大,前些年她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一直和我在一起生活。”
“你沒有失憶的時候,應該很清楚。”
兩個男人之間的火藥味濃烈。
夏時掙脫不開陸南沉,正要說他,沒想到他卻開口懟冷池道:
“一般我老婆告訴我的人和事,我都記得。”
說完,還低頭問夏時:“老婆,你怎麼都沒有告訴我,你還有這麼一位男性朋友?”
言下之意就是,夏時根本不再乎冷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