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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等你道歉賠償後再說,我要去洗澡,放手。”夏時道。
陸南沉鬆開手,手背上還留有夏時淺淺的牙印。
等她走後,陸南沉打電話聯係許牧:“讓人去查冷池,找到他現在所在位置。”
許牧疑惑,這大年三十的,還想要人死嗎?
“老板,前些天查過,冷池到現在好像都還沒康複,我們要不要手下留情?”
陸南沉接下來的話,更是讓許牧大吃一驚。
“你派人保護他的安全,不要讓他死了。”
“啊?”許牧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夏時知道了冷池的事,讓我賠償道歉,你安排一下,把過往一些項目丟回去,算是賠償道歉。”陸南沉極其不情願道。
他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許牧就知道自己老板沒有那麼心善,原來是夫人。
“是,我這就去安排。”
“記得留下證據,給小時看。”陸南沉叮囑。
他可不是真心道什麼歉。
“是。”
大年夜,前幾年,夏時都會和雲媽一起守歲,今年她懷了孕,雲媽又離世了。
所以夏時洗完澡,就去房間躺下。
她剛睡著沒有多久,一個高大的身影走近了房間,一雙大手將她擁入懷裡。
夏時嚇得一哆嗦,睜開眼,隔著昏暗的床頭燈看清陸南沉那張臉。
“你怎麼進來的?”
她明明記得自己關了門。
陸南沉擁著她,沒有回答,而是道:“我已經讓許牧去安排了,彆生氣。”
夏時不懂他為什麼會對冷池下那樣的死手,不是說都失憶了嗎?
“陸南沉,你最近是不是恢複記憶了?”夏時忽然問。
陸南沉心口一縮:“沒有,隻隱約夢見以前一些事。”
夏時聽後沒有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