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時想著小逸和小景都是自己一手帶大了,身為孩子的父親,這一胎,歸他帶了。
另一邊。
陸南沉打了一個噴嚏。
傅祁淵已經一夜沒有回來了,不知道找到方萌了沒有。
而陸南沉和沈澤派出去的人,也還在找。
“祁淵和他老婆怎麼這麼多年了,還鬨離婚,鬨出走?”
沈澤記得傅祁淵和方萌結婚比陸南沉還早。
“七年之癢都過去了。”沈澤無奈,他們三個人,如今就隻剩下自己沒結婚,沒孩子了。
陸南沉靠著椅背:“如果當初祁淵能夠心軟一點,可能就不會鬨成現在這個樣子。”
“方家的事,與祁淵的關係也沒多大,是方萌不肯相信祁淵。”
兩人說話的時候,傅祁淵匆匆回來了,外麵下了雨,他身上的衣服都被打濕了。
“怎麼樣了?人找到了嗎?”沈澤問。
傅祁淵神色幽怨:“還沒有,不知道她是怎麼躲避的各處攝像頭。”
他沿路各處找了,也把錄像給調了出來,可是裡麵隻有方萌帶著孩子的片段。
她畢竟逃出去無數次,可能是有了經驗,最後消失的地方,就是沒有安裝攝像的。
傅祁淵已經讓人沿路去打聽了,現在還沒消息。
“方萌這次真是厲害了,我們找一夜都沒找到,她是不是早就做好了準備,不然怎麼能帶著孩子跑?”沈澤說。
傅祁淵的臉色更臭:“她最好彆讓我找到她!”
其實他心裡很擔心,一個女人帶著一個還沒滿月的孩子離家出走,要是遇到了什麼危險,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