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七十九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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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祁淵都不知道是該感謝他,還是該笑他了。

他走上前,有些傲嬌:“什麼公道?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昨晚上,傅祁淵喝醉酒後,自己所說的話,他是一句都沒記住。

沈澤歎了一口氣,也沒告訴他,隻說:“昨天我找冷池問了,他和方萌根本沒有交往,昨晚上他們吃飯,就是方萌感謝他的幫忙,沒彆的意思。”

傅祁淵聽到這話,心裡堵著的一團棉花,終於是落下了。

隨後,他有些疑惑。

“你怎麼知道這些事?怎麼知道去問冷池?”

沈澤知道他是個愛麵子的,沒有說他發酒瘋的事,站起身:“當然是猜的,我猜的準吧。”

“好了,我餓了,快叫你家保姆做早餐吧。”

說完,他就去了洗手間。

傅祁淵等他走後,無奈的一笑,隨後看向自己。

他的外套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換了,不過裡麵的衣服沒有換,渾身都是酒味,還有嘔吐物的臭味。

他立馬去洗澡。

昨天,應該是沈澤幫他換的衣服。

洗完澡,沈澤已經吃著保姆做的早餐了,他走過去:“謝謝了。”

“不用客氣,我們是兄弟,舉手之勞。”沈澤一邊吃著包子,一邊含糊不清的說。

“衣服也是你給我換的?”傅祁淵又問。

沈澤一愣,抬頭看著他:“我怎麼可能給你換衣服?你想多了吧。”

不是沈澤?

那是誰?

傅祁淵還想說什麼,保姆走上前:“好像是太太給換的,我昨天聽到了動靜,看到太太給您拿的衣服。”

是方萌?

傅祁淵眼底都是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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