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靠北涼關,以通州為據點,平定中州的兵荒馬亂,救百姓於水火之中,這不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
“中州已經到了易子而食的地步,朕前些日子還讓人將百姓引到京城,去了那邊,缺水缺糧.......”
“陛下錯了,缺水缺糧的從來都是窮苦百姓,大戶人家是不會缺這些的。”陸啟山淡淡道:“連陛下都知道中州亂,新黨更知道。
水到絕境是風景,人到絕境是重生!”
這一句話,讓趙蒹葭振聾發聵,她不由起身,躬身一禮,“朕,受教了!”
陸啟山嚇了一跳,但是懷中抱著孩子,也不敢大動,連忙道:“陛下,您折煞微臣了。”
“陸卿這一句話,便勝過無數豪邁之言!”趙蒹葭由衷道。
“這不是微臣說的。”陸啟山苦笑道:“是那不成器的逆子說的,當初他去北涼縣上任,走之前對微臣說了這麼一句話!”
趙蒹葭一愣,這竟是陸源說的?
是啊,原本他是要去繁榮之地當縣官的,卻被奸相迫害去了最凶惡的北涼縣。
一個人孤零零的便啟程上任,不知生死,他能把北涼縣建設成這般,肯定吃了很多苦。
想到這裡,她竟沒由的心疼起來。
“陸卿,能同朕說說陸源嗎?”
陸啟山愣住了,都什麼時候了,談論這個不好吧?
而且他也不希望皇帝這時候過多的討論陸源。
“陛下,現在端王他們還生死未卜,還是晚些在談論吧!”馬三寶不住的給趙蒹葭使眼色。
趙蒹葭也是反應過來,暗罵自己昏了頭,“嗯,那就晚些再談吧。”
說完,她想,來日方長,她有的是時間向陸啟山了解那狗男人。
就在這時,西瓜一連驚喜的從外麵跑了進來,“陛下,出來了,他們都逃出來了!”
“是葡萄她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