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咱們大夏,卻賣出了天價,一塊一米見方的玻璃,居然價值一兩紋銀,還供不應求!
咱們奉若珍寶的電,在北涼十文一度!
而咱們十兩一度,那是千倍的差距和暴利。
而今,大夏的商品已經失去了競爭力,不在被市場青睞。
北涼製造大行其道,這是國家衰弱的先兆。”
說到這裡,蔡永州頓了頓,繼續道:“而為什麼北涼能夠造出咱們造不出來的東西?
就是因為他們擁有更加先進的技術。
同樣的斬馬刀,跟北涼斬馬刀碰撞,不出三個回合就會被斬斷,而北涼製造,卻隻是砍出了一個豁口。
北涼的甲胄,箭矢難穿,而北涼的箭矢,卻能輕易射穿咱們得甲胄。
更彆說他們有騎兵的克星,陌刀兵,還有槍械,轟天雷,火炮,這些都是我們不曾擁有的。
北涼已經方方麵麵的超過了大夏。
要是大夏還沉浸在兩百年霸主的驕傲之中,那大乾就是咱們得後路。
陸源之所以敢如此囂張的寫信,還不是因為北涼的實力?
陸源可以如此猖獗的試探咱們,可咱們能隨便的回應嗎?
若非如此,陛下又何必將我等召集過來商議?
直接派人去攻打北涼不就行了嗎?”
“你住口!”夏帝神色大變,他的話,深深刺痛了夏帝的尊嚴。
“今日,臣若是住口,來日,將在也無人告訴陛下真相!”蔡永州跪在地上,“五十年前,是烈宗主動變法,想要一統三國,雖出了差錯,可先帝變法卻剝離了軍政,換來了大夏再次偉大。
五十年後的今天,敵人已經將刀子架在了咱們得脖子上,大夏沒有退路,唯有變法,才能活下去!
咱們得騎兵,咱們武器,已經不占優勢了,甚至遠遠的落後於北涼。
北涼隻需要付出極小的代價,就能全殲咱們幾十萬大軍。
難道非要等到陸源帶兵殺進烈京,陛下才會清醒嗎?”
“朕讓你住口!”夏帝大發雷霆,將案牘上的筆洗直接拿起砸了過去,不偏不倚砸中了蔡永州的額頭,霎時間鮮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