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怕自己累死在床上!”
三人都不住的苦笑。
而大景使團,夏淵對莒國公郭敘道:“你覺得那群臣中,為首的兩個女官是不是很眼熟?”
郭敘定睛一看,歎了口氣,“是她們沒錯的!”
夏淵也是苦笑,“來之前陛下特地給了我一封信,讓我務必將這封信送給她們。
陛下應該是想追立前太子......”
郭敘搖搖頭,“這件事不是追封就有用的,當初追殺她們這麼狠,現在她們在大秦高官厚祿,深受陸源的信任,不報複就好了。
再去撩撥她們,豈不是沒事找事?”
“老郭啊,你就彆給我打馬虎眼了,陛下存了什麼心思,你能不知道嗎?”
夏淵滿麵愁容的道:“還不是想讓她們認祖歸宗,要是她們願意配合,那.......”
郭敘不敢接話,左右看了看,發現身邊都是自己人,才鬆了口氣,“彆想這些了,成事在人,謀事在天,那血仇豈是那麼容易過去的?”
夏淵歎了口氣,隨機陷入沉思。
而大乾使團居然比他們還要靠前。
禮部尚書俞旻跪坐在楊濤的身旁,“小閣老,怎麼沒看到公主的身影?”
楊濤則是坐在那裡,看起來很是輕鬆寫意,在他被關禁閉後,他的勢力已經被那老東西給血洗了一遍。
這俞旻就是老東西新提拔的,特地安排過來盯著自己的。
以前對自己有多囂張猖獗,此刻就有多卑微。
他站著,這狗東西就不敢坐著,他坐著,這家夥就必須跪著。
點頭哈腰的,像極了舔狗。
“陛下自然有陛下的安排,要你多嘴?”楊濤不悅的瞥了他一眼。
“小人多嘴,該打!”俞旻不住地扇自己的嘴巴子,隨後又低聲下氣的道。
“糾正你一下,以後不要叫我小閣老,要叫我楊相!”楊濤淡淡道:“我不僅是大秦駐汴京買辦副主任,更是大秦皇帝陛下,親自冊封的右相。
隻要我想,隨時可以去租借要兵,你應該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吧?”
“明白明白!”俞旻諂媚道:“小人以後一定唯右相馬首是瞻,右相讓小人向右,絕對不敢往左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