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他那麼厲害,一定有辦法吧。
被寄予厚望的封景在山穀裡轉了好幾圈,根本沒看到什麼能當藥的植物。
心裡煩躁極了。
他臉上越加冰冷,一掌擊在旁邊的矮樹上。
那樹應聲而斷,淒慘的被腰斬了。
深吸了一口氣,封景冷靜下來,割下幾角衣袍,他朝著溪流走去。
等了許久,秦端端才看到封景捧著濕漉漉的衣角回來了。
沒有藥。
看來封景也沒找到,秦端端善解人意的沒有問,準備用衣服把傷口遮住。
封景一把握住她的手,不讓她動作。
秦端端疑惑看去,封景已經把她的腿抱在懷裡。
小心翼翼拿著濕的衣服清理秦端端腿上的膿水。
骨節分明的手掌握著秦端端白嫩嫩的小腿,那熱力順著腿傳上來。
攪得秦端端心慌慌的。
她忍不住想動。
封景斜睥了她一眼,薄唇繃直了:“再動我就把你打暈。”
秦端端老實了。
縱然封景的動作再輕,畢竟是碰觸傷口。
秦端端小腿一直因為疼痛顫抖。
封景緊皺著眉頭清理完,秦端端已經渾身是汗。
她剛鬆了口氣。
下一秒,封景低下頭,吻上了秦端端的傷口。微涼的舌尖輕輕劃過傷口。
帶來絲絲疼痛還有奇怪的酸麻感。
秦端端頭皮發緊,愕然的抓住封景的手:“不要......”
封景抬眸看她。
那雙黑沉的眼眸不帶一絲逾越,清冷的鳳眼微眯起,聲音凜冽:“我不會做什麼。”
秦端端的小白牙輕輕咬著唇瓣,紅著臉道:“不是,傷口很臟的。”
“不臟。”封景唇角勾起,解釋道:“我練的功夫會讓身上帶毒,可以麻痹人/體,此時沒有傷藥,應急之舉,你不用過於在意。”
雖然是為了治傷,但是還是太......
秦端端羞窘點頭,側過頭,裝作自己都看不見。
封景徹底清理完傷口後,出去外麵漱口。
小腿在此時傳來一陣麻痹感,秦端端戳了戳自己的腿。
軟綿綿的,幾乎沒有觸覺了。
這毒好霸道。
封景這門功夫到底師承何處,這種古怪的特性倒像是那些專門殺人的死士習練的。
封景進來,見她跟個好奇寶寶一樣折騰自己的小腿,眸中帶笑,過去按住她手:“彆動腿了,傷口不會繼續化膿便好,但還是需要儘快找到出去的辦法。”
畢竟有人故意想讓秦端端陷在懸崖底下,那自然也會使絆子乾預其他人的搜尋,指望彆人來救是行不通的。
“你有頭緒嗎?”
封景沉吟道:“我剛剛走了很長一段,前麵一裡處就是儘頭,看來這懸崖下並無出路,倒是這山洞可以探探。”
“山洞?”
秦端端左右看看,這山洞黝黑石壁一眼望儘,哪有出路。
等等,秦端端眼睛一亮,脫口道:“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