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還翻了秦端端一個白眼。
這個婦人一出去,圍觀的百姓就問她。
“張娘子,這鋪子東西如何?”
張娘子鄙夷道:“就是個黑店,小小的一個脂膏賣到二十兩,這家老板真是窮瘋了!誰買誰是傻子!”
“二十兩!這店家腦子是進水了啊!”
“可是這香味真的好聞。”
“好聞又怎樣,回去弄個香囊也不差,何必花幾十兩銀子的冤枉錢。”
“就是,這等想賺錢黑心肝的商鋪在這裡,簡直臟了這條街。”
一些聽聞香膏如此貴的人故意把嗓門拉的特彆大,生怕裡麵的人聽不到。
沈瑤氣道:“我們這東西都是物超所值的,他們怎能隨意詆毀!”
“不過是嫉妒罷了。”秦端端淡淡道,“隨他們去。”
世上總有一些人見不得好東西,看到就拚命詆毀。
本質還是因為知道自己永遠無法上進到享受哪些,所以先把好東西踩到泥裡,來顯示自己。
她的鋪子也不需要這種客人。
沈瑤佩服道:“端端,我要是有你這份心性就好了。”
秦端端微笑。
這份心性也是付出許多血淚代價才有的,她倒是希望沈瑤能平安一生。
雖然有人詆毀,鋪子麵前的花路吸引了絡繹不絕的人,還是有人進來想要試試水。
不過立馬就被那高昂的價格嚇了回去。
這鋪子一個便宜的都沒有,最差也要一兩。
開玩笑,就那麼一個小盒子,就要一兩銀子,有些還要幾十,上百兩。
過了兩個時辰,眼看都要中午了,竟然一單都沒開。
周圍看熱鬨的百姓幸災樂禍。
沈瑤在店鋪裡焦急的站了起來。
“端端,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一個客人都沒有,連我之前品香會請的各家夫人們也沒來。”
她聽著秦端端的,後麵又舉行了幾次品香會。
在品香會上,哪些貴夫人們分明很有興趣。
香膏在普通百姓眼裡是貴,但是在她們哪裡應當不算什麼。
秦端端眸中發冷:“是有人從中作梗。”
她叫過柳枝:“柳枝,你去找侯府夫人問問,切記,你把頭臉蒙住,換了衣服悄悄去。”
“是。”
沈瑤也道:“小桃子,去通知跟我交好的小姐們來鋪子,說我沈瑤請她們吃飯。”
小桃子匆匆出去了。
秦端端見狀歎道:“肯定是因為我得罪了誰,這些夫人們才不上門,讓你受累了,若香膏生意做不下去,我願意如數償還。。”
沈瑤不在意的搖搖頭:“我們既然合夥做生意,哪有隻賺錢不擔風險的,我沈瑤可不會退縮,有問題一起承擔!”
秦端端更加惋惜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