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盛著天際的細碎銀河.
秦端端忍不住笑起來,杏眼彎彎:“你都不知道什麼事情,那你就說宴師不能跟我比。”
“不管是什麼事情,他都不能跟你比。”
封景淡淡道,渾然不覺得自己這麼說有多麼不合情理。
秦端端卻被他這樣理所當然的口吻安慰了。
當有一個人無條件的站在你這頭時,那種偎貼感暖到了心尖尖。
同時心頭好像有一隻不安分的兔子跳來跳去的。
“說吧,怎麼回事?”
秦端端有些窘迫,總覺得好像告狀似的。
可是如果說這個世界上她有無法拒絕的人,那就隻有封景了。
上輩子封景對她的掌控是深|入骨髓的。
她本能的不會回避封景的問題。
“吳清漪的事情你肯定知道了,姑姑為了線索,想要以身犯險,我覺得沒有必要,宴師幫著姑姑說話,說我計較得失,姑姑護著他,我就有些不開心了......”
她抿著唇,軟軟的耳朵紅的的通透,眼眸裡卻亮晶晶的,盛著一汪清泉似的。
封景手指微微動了動。
那一瞬間,有種莫名的衝動,想把她的耳朵納入掌中把玩。
憑借強大的自製力封景克製住了,他彆開眼,不再看那讓自己蠢蠢欲動的可愛耳垂。
聽到這裡,他輕嗤了一聲。
“他不過是觸景生情,因為自己無能而對你遷怒,自己都做不到,倒好意思說你了。”
封景遞給秦端端一道手令:“我已經在上京中接受紅白喜事有名的店鋪和戲班子都安插了人手,拿著這個,你可以隨意調動,皇後的事情我也有安排,你無需擔心。”
秦端端瞪大了雙眼:“就這麼一下午?”
封景伏低身體,眸子和秦端端對視。
一時間,他們呼吸想聞,距離幾近與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