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佑根本不能被稱作是人就是一個禽,獸不如的狗屁垃圾,比陰溝裡的老鼠還要惡臭!”
況燁是個文人形象,雖然武力高強,但給人的感覺總是比較斯文。
這毫不克製的臟話,讓這些世家子弟們都很受不了。
有個貴女忍不住小聲道:“舒大人在這次黃河水災裡捐出了數十萬兩銀子救災,被江南那邊的人都稱為生菩薩,簡直胡說八道。”
“就是,舒佑當真如此無法無天的話,難到江南的其他官員還不稟報嗎?”
況燁眼眶血紅一片,厲聲道:“你懂什麼!他這個披著人皮的禽,獸慣會裝模作樣!他手上的錢財足夠讓江南知曉此事的人和他站在一起!”
他從身上胸口取出幾張血書,扔給了大皇子。
“這是被他迫害的人所寫的證據。”況燁語氣低沉,“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貴族子弟,家裡拿著舒佑的好處,當然當他是好人,卻不知江南的百姓被他圈起來做了鹽奴,不僅如此,舒佑還把圈禁的人,當做牲畜一樣隨意的坑殺,施暴!”
他指著方才說話貴族小姐冷笑:“舒佑那禽,獸,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找一些和你一樣年輕嬌美的小姑娘,讓他們在圈住的野林裡玩命奔跑,追到誰,就虐殺,不知道你這種體格的人能跑多久?”
那貴女嚇得麵無人色,涕泗橫流。
秦端端也不由得沉鬱了幾分。
這件事情都是況燁投校封景後,天下人才知曉的。
況燁因此家破人亡,被四處追殺,被朝廷敵對,還瞎了一隻眼睛。
而這期間又有不知道多少人被舒佑害了性命。
舒佑不僅該死,還應該淒慘死去。
這也是秦端端留下來,收服況燁的理由。
隻要成功,她不但能得到況燁的助力,還能挽救那些無辜人的命運。
大皇子拿過血書,越看越是臉色肅穆。
其他人還是一臉不信。
況燁冷笑。
這些金尊玉貴的小姐,少爺們沒有真的經受過苦難,是不會理解那些世家險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