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山低笑道:‘舒大人,你在江南家中,有一暗室,那是你藏匿寶物的地方,也是我們這些見不得人的家夥,接活的地方,我還記得,這尊羊脂玉,是我把你同僚打殘廢之後,你心情好,賞給我的,我一直好好保存。"
李山說著說著,語氣越來越蒼涼:“你很小心,我向你討要這些證明身份的寶物,總是不成功的。
可是你偶爾也會給我,我以為你是信任我,沒想到,你卻始終不把我們這些當做人看,還殺了我妻兒!!要我死!”
李山的言語和悲憤的模樣都不似作假。
那些寶物也是很出名的,當時也有許多人耳聞。
馬車內的權貴們一時有些愕然。
“莫非舒佑真的做了這些傷天害理的惡事?不然那盜匪如何會有這些東西的?”
“但他都官拜總督了,又掌管鹽政,不用這樣鋌而走險吧,他隨便賣賣官鹽,獲利就不菲了,何必要犯下滅門的罪孽?”
“可是,那盜匪說的一查便知道,無法造假吧。”
他們討論不出什麼,又將視線投射到城門邊。
大家都猶疑的看著舒佑。
要是他不給個合理的解釋。
必然是死定了。
舒佑的冷汗濕透了背後的衣服。
他在深深的驚懼之下,卻暗暗鬆了口氣。
一個黃毛丫頭也想把自己拉下馬?
妄想!
在這安靜的場麵中,舒佑重重的歎了口氣,竟然對著秦端端作了作揖。
秦端端微微蹙眉。
舒佑苦笑:“原來,都是因為這個誤會,端玉公主,舒某開始實在冒犯了,你之前那般對舒某不滿,也是應當的。”
誤會?
其他人也看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