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端端的心有些沉重。
舒佑的舉動是上輩子沒有發生過的、
她走的這步棋好像牽動了什麼無形的力量。
而這股力量帶來的影響是好是壞,不得而知。
"讓我看看你的傷。"
白日裡皇後虎視眈眈的盯著他,根本沒有機會查看,秦端端的傷
秦端端還在凝重的思考著,封景卻突然來拽她衣裳。
"你,你乾什麼?男女授受不親懂不懂啊?"
秦端端羞惱地揪著被子,不讓封景動手。
"你現在倒是想起這回事了,在懸崖下的時候你可沒有介意。"
"我那是為了救你好不好!"
封景漆黑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笑意,握住了秦端端的手,將她兩手往床鋪上一壓。
"好了,彆鬨,皇帝下令不讓太醫給你治療,我給你看看。"
秦端端不爭氣的紅了臉。
這暴君怎麼好像又長大了些,太快了吧。
一隻手就把她的兩隻手腕都握住了。
庭杖打人從來不是打臀部。
而是打腰和臀中間的位置,這個地方要是行刑的人手辣,可以深深的把人脊柱打斷。
這就是為什麼受杖刑的人,有些人活得下來,有些人活不下來。
秦端端的受的杖刑顯然是留了手的。
但她的皮膚還是太嫩了,杖刑傷顯得十分觸目驚心。
奶白色的肌膚上是紫黑色的淤痕。
每個都有大拇指粗細。
高高的腫起,仿佛一碰就會繼續流血。
她的腰極細瘦,腰上還有兩個圓潤小巧的腰窩。
這樣可怖的傷痕散布在她的身上,卻有種淩虐的美感。
封景的呼吸驟然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