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入懷裡的身體柔=軟的不可思議,像是一團凝聚在雲端的棉花。
輕,幻,彷佛一捧就消失了。
封景微微失神。
秦端端蠻狠的咬著封景的唇,來懲罰他的不專心。
一邊咬他一邊憤憤道:“你這個混蛋!”
她都主動成這樣,這個臭封景還在想彆的。
封景卻捏著她柔滑的脖頸,強硬的把秦端端撕開了。
離開時,秦端端貝齒咬著他的唇不放,生生咬出個血口子。
封景蹙眉:“端端,你不要鬨。”
不管是現在的過於親密還是那個所謂的幫助,在封景看來,都是胡鬨。
秦端端喉嚨滑動,壓下胸口洶湧的感情。
杏眼深處是無人察覺的悲哀。
她一字一頓道:“封景,我沒有鬨,我知道你想要什麼!”
少女的眼睛凝著無垠的未來,跨過時間的長河,融彙亙古。
“你冷心冷情,蔑視世人,天下人在你眼中隻有可利用和無用的區分。”
“你在宮中,明明擁有至強的武力,卻任由其他人欺辱你,折磨你,隻因你傲慢。”
對於封景來說。
羞辱,鄙夷,那些種種蠢物所做的一切,都是無意義的。
他隻為了自己的目標和計劃蟄伏,旁人的言語和暴力對他來說,就像是吹拂的塵埃,不值一提。
大象會跟腳底下的螻蟻計較嗎?
秦端端呢喃:“神會在意凡人的叫囂嗎?當然不會。”
一時的得意囂張,終究是虛妄。
在封景眼中,世人皆是螻蟻。
這就是他最不為人知的傲慢。
也是最大的秘密。
封禦琛視線凝著她,眉峰蘊著冰冷。
他剛剛還帶著情緒的眸子變得溫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