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景握了握拳。
眸中墨色不散。
他看著秦端端就會想起方才的事情,說不定就關不住內心的戾氣,還不如暫時避開。
而這邊封鶴完全沒有察覺這一場大戲,開開心心的和秦言聊著。
秦言倒是一直心裡記掛秦端端是出去了的,但她離開時間不長,不過柱香功夫。
再加上對秦端端的本事已有了解,倒也不太擔心。
所以皇後派人來請秦言時。
秦言立刻就有種不祥的預感。
秦端端肯定出事了!
他再也沒有拉攏二皇子的心情,連告辭都來不及,急匆匆的跟著傳信的人走了。
二皇子封鶴摸不著頭腦。
但秦言都走了,他留在外麵也沒有意思,隻能回去宴會廳。
他一走進來,皇帝就驟然色變,幾乎要開口質問。
但是看到那麼多人,皇帝硬生生忍耐下來,跟敬酒的臣子敷衍了幾句,抽身離開。
他一走,皇後眼裡閃過冷光,吩咐了幾句,也迅速離開。
帝後都突然走了。
這完全和以往的慣例不同。
原本熱鬨的宴會廳突然就冷淡了一些,一些人敏銳些,見狀也紛紛告辭。
一直努力交際的漠北王王妃和慧雅郡主,還沒能跟上京的貴族們多交流交流,就見宴會廳呼啦啦的走了一大半。
兩人氣的不行。
皇帝一出宴會廳,進了旁邊的偏殿,便屏退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