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王王妃好整以暇的坐下道:“該,也磨一磨你那麼急躁的性子,我都說了,你那個舞劍的招數未必壓得過秦端端了。”
說到這件事,慧雅郡主臉色一青,氣不打一處來。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苦練十數年的劍術,會輸給秦端端這麼一個貨色。
“那賤人也是邪門兒了!劍術竟然比我還厲害,她不就是一個沒媽的小癟三嗎,不學無術,在上京名聲也不好,合著她之前都是裝瘋賣傻的?她圖什麼啊!”
漠北王王妃冷笑:“寧兒,你這樣性子單純,怎麼知道其他人的險惡虛偽,秦家這個嫡女可不簡單著呢。
她隱藏著,舍了名聲,但是得了安穩,秦家本來就夠紮眼的,她要是還那麼厲害,更加被容不得了。”
慧雅更是氣憤:“那她要是裝蠢就裝到底,怎麼我來了需要揚名的時候又不裝了!誠心跟我過不去!”
漠北王王妃搖頭:“這倒不是,現下秦家和皇帝的嫌隙越來越大,她自然也不用隱藏了。”
慧雅一聽,臉漲紅了:“母妃,你到底是誰的母親啊!怎麼我進來之後你一直替那賤人說話啊!”
“我這不叫替她說話,而是你要認清你對手的底細,要是真的把彆人當做蠢貨去對付,遭殃的是你自己。”
漠北王王妃伸出手點點慧雅的額頭,嗔道。
慧雅郡主眼睛一亮:“母妃,你這樣說,是不是有辦法了,你快說啊,我丟那麼大人,可得快點找回場子!”
“很簡單......”
這日傍晚,秦端端和皇後討論了一下漠北王王妃和慧雅的目的,正要用膳,就接到了這麼一個帖子。
太後邀請上京適齡的世家子弟還有貴女,三日後,參加她舉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