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封景是在跟藥力抗衡,所以能保持清醒,但是卻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
秦端端見他嘴唇緊緊的抿出一個弧度,除此此外,沒有半點波動。
於是更加不爽了。
她關上門,精致秀美的小臉罩著寒霜,緩緩走過去。
封景也跟著微微抬眸,莫測的看著秦端端,依然沒有說話。
“如此情況下,四皇子連臉色都沒變過一下,可真是沉得住氣。”
秦端端站到他身前,帶著幾分陰霾道,“你不怕我對你出手嗎?”
她說著,還刻意把手臂成爪,放在了封景的脖頸上。
換做任何一個人要害被抓住,都會有些微的不安和恐慌吧。
但封景依然古井無波,他隻是微微皺眉,說出第一句話:“你在鬨什麼?”
鬨?!
封景怎麼可以在做這麼不要臉的事情之後,還這麼淡定。
難道他覺得讓彆人伺候他是如此理所當然的事情。
好像在意的隻有她一人。
怒火好像螞蟻一樣啃噬著秦端端的心臟。
令她這一瞬間,失去了一部分理智,彎腰,衝著封景的脖子就是惡狠狠的一口咬下去。
潔白的貝=齒深深的嵌入了封景如玉般修長的脖頸,秦端端絲毫沒有留力氣,一股殷紅的血液從她啃咬的地方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