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願意看到。
與太後擦肩而過時,封景淡聲說了一句什麼。
太後的背脊驟然緊繃起來,眼裡閃過慌亂。
直到封景的身影完全消失。
漠北王王妃扶著慧雅過來,怨毒的開口:“母後,您怎麼就這樣讓那小子走了,他把慧雅害成這樣,我們應該討回來才對啊!”
太後神色一厲,狠狠的抬手給了王妃一巴掌。
“混賬東西!誰叫你不管好慧雅,讓她要去招惹封景!我的計劃全都泡湯了,你們給我去佛堂跪一晚上!”
王妃和慧雅噤若寒蟬,半點不敢辯解。
太後陰沉的掃了眼這些宮女,太監:“把這些下人的嘴巴都封住,要是泄漏今日之事,有了什麼流言蜚語,我唯你們是問!”
太後發完火,憂心忡忡的離開了長寧宮。
漠北王王妃和慧雅氣的心肝都疼,卻隻能咽下這個啞巴虧。
而封景已經抱著秦端端回到了自己的東宮。
宴師侯在門口,看到秦端端昏迷著,也是十分驚異。
主上親自去了,秦小姐怎麼會受罰呢?!
他不由得擔心道:“屬下去請太醫?”
封景搖頭,儘量輕柔的將秦端端放在床上。
“不宜聲張,我用內力查探了,端端的傷在皮肉,你將生肌膏拿來,我給她上藥。”
宴師連忙備齊一切,退了出去。
封景深吸了一口氣,洗乾淨雙手,掀開了秦端端被血濡,濕的衣服。
那傷口暴露在眼前。
封景頓時心痛如刀絞。
他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再也忍不住,偏頭一下子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