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景墨瞳透出濃戾,聲線一沉:“敬嬪的話有何證據!”
隻是一句話,敬嬪抖如曬糠,比見到皇帝發怒時還害怕。
封景氣質之盛,宛若掌控生殺大權的王者!
“證據......證據是......”她結結巴巴的,竭力掐住自己的手心,才能說出話,“就是,那個,剛才張才人和奉儀比試,突然,吐血......所以......”
“所以如何?我在敬嬪麵前,若是您突然吐血,也是我所為麼?”
“這......”
敬嬪語塞。
封景眸色溟黑幽沉,冷聲道:”敬嬪應該知道,隨意汙蔑太子後宮中人,等同於汙蔑本太子吧!“
敬嬪花容失色,失聲道:“不,不是,我怎敢!”
見到敬嬪這麼不中用,薑柔兒實在不能躲在背後了。
她上前一步,聲音溫柔:“殿下息怒,娘娘不是這個意思,隻是今日宴會本是敬嬪娘娘得了太後娘娘的授意,想為了皇上選擇壽辰獻藝之人。
但突然出了變故,若是不查個清楚,豈不是有許多風言風語,娘娘此舉,也是為了奉儀好。”
薑柔兒語氣姿態都柔順無比。
但事實上卻是拿著太後和皇帝的名義來壓迫封景。
如果封景執意帶走秦端端,隻怕太後和皇帝就會知道,而且秦端端的名聲可不會好聽。
一個能魅惑太子如此一意孤行的女子,可不是好事。
封景驀然笑了出來:“這麼說,倒是孤多事了?”
“當然不是,隻是殿下不太懂後宮之間,女子們互相中傷的可怕。”
薑柔兒見他笑了,更加眼眸嫵媚,一副十分為秦端端考慮的誠懇樣子,“想來奉儀,也不喜歡陷入流言蜚語之中吧。”
可秦端端心裡卻感到好笑。
這縣主可真是努力啊,可惜,一腔熱血都是付諸東流。
以這惡人的性格,此時說的越多,越讓他厭惡。
秦端端一愣,自己何時這麼了解封景了?
對於薑柔兒裝腔作勢的溫柔,封景眼底不耐已經達到繁體。
薑柔兒還沒察覺封景的凶戾,以為封景是同意了,看向秦端端,命令道。
“奉儀,你還是出來吧,可彆讓殿下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