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要是傷了她一根頭發,我要你的命!”
秦越正是喬裝在此,聽到這話,眉眼淩厲,那股戰場上駭人的煞氣激蕩而出,嚇得周圍的宮女們花容失色。
白若心裡也是一寒。
不過,她畢竟曾在封景的雷霆手段下都逃了命的,還經得住秦越的氣勢。
白若不退反而更加張揚:“這位大人可得慎言,如此維護,要不是二位是初次見麵,我還以為你跟奉儀有什麼與眾不同的親密關係呢?”
沈婉和秦端端心裡都是一驚。
這話分明是看出了秦越的身份了。
沈婉連忙擋在秦越麵前,寒聲道:“縣主的侍女還真是威風,莫須有的一頂帽子就往我的護衛和奉儀身上扣,縣主,你害人之心就這麼迫不及待麼!”
她反客為主的話,讓薑柔兒一慌。
白若給她一個眼神,再次緊逼:“郡主,既然你說要求到皇上麵前,放奉儀出宮,不如現在就去如何?你口口聲聲說縣主要害人,那就讓大家分辨分辨,害人的到底是誰!”
秦端端徹底明白了。
這個名叫清歌的婢女不依不饒的,是想要把二哥拉下水!
若是現在鬨到皇帝麵前,二哥恐怕是殺身之禍!
看來是自己的忍讓,讓薑柔兒這些人產生了錯覺,還真以為自己好欺負了!
秦端端驟然起身,抬手就是一個窩心腳踢在白若的肚子上。
這一腳她用了五成的力,但也把白若踹了個半死。
她撲倒在地上,一顆牙齒立刻摔斷了,嘴角噗地噴出一大口血,顯然是傷了肺腑。
薑柔兒嚇呆了,周圍的宮女也是目瞪口呆,嘴巴張大的能塞個雞蛋進去。
這奉儀剛剛還被當眾欺辱,怎麼突然就發狂了呢?
白若不可置信的艱難抬頭,含含糊糊滿口是血,氣都喘不過來:“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