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就聽常姑姑的吧,她定然明白,肯定早有準備的。”
漠北王一僵,想到這個老婦人狠辣的手段和算無遺策的過往,終究沒敢再反對。
也是,現在還需要秦家,大不了不在秦端端眼前這樣做就行。
封景已經是一具屍體,手下也受了傷,要奪回來挫骨揚灰,輕而易舉。
想通了這一點,漠北王不再堅持,揮了揮手,示意侍衛們讓出道路。
宴師背著封景,沉聲道:“走!”
暗衛們緊跟著宴師,警惕的退走。
很快,人全部離開了。
秦端端望了望身旁,那些命婦和大臣,全無往日的光鮮,一個個驚恐交加,好像被嚇破了膽子的鵪鶉,畏縮在一起。
唯有二皇子還算鎮定,大皇子更是十分平靜。
常姑姑注意到她的眼神,詢問道:“怎麼,你還有什麼要說的麼?”
“這裡與我於秦家有恩之人,可否網開一麵。”
“秦端端的目光,投射到長公主,沈家人身上。
常姑姑點點頭:“自然,給你恩惠者,我都不會傷他們性命。”
常姑姑應下之後,隨意喊道:“柯兒,都聽見了,這些人你都好好安置吧。”
上座之中,大皇子站起,躬身道;“是,師傅。”
大皇子竟然也和亂黨有牽扯,還是這個神秘賊婦人的徒弟?
眾人已經驚愕的麻木了。
二皇子極為痛心,今日的一切都是太出乎意料了。
“皇兄!你為何如此!父皇有千般不是,但待你不薄!”
大皇子一向忠厚沉穩的麵容,驟然撤出諷刺的笑容:“他待我再好也是無用,因為,他根本不是我的生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