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愀深吸一口氣,拿了過來,將那塊秦端端胸口取出的玉石心臟,和白若取出的心臟拚合到了一起。
同時,她又拿出那枚圓珠子催動,這回,圓珠流露的不再是白色氤氳的霧氣,而是血紅,血紅透著極度的邪惡和惡意的血色水跡。
宴愀將圓珠的放在玉石心臟的上空。
太後顫巍巍的抖著手,怒罵道:“璿璣子!你到底要乾什麼!我們可是許諾了讓你成為國師,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榮華富貴無一不可滿足,你為何還要背叛!我勸你早點回頭,否則我兒漠北軍一到,定然將你踏平!”
宴愀一語不發,專注的看著手中的一切。
“漠北軍!”白若笑容張揚:“老虔婆,你省省吧!你的漠北軍可救不了你!隻要大人讓你們全都獻祭,煉就無上神器,天下都是大人唾手可得的!”
隨著她的嘲笑,宴愀手中的珠子越發紅了,一滴濃稠的血水滴落。
在那血水滴落的瞬間,整個皇城前紅光大作,將天空都映照的猶如地獄。
“這是什麼!”
有人驚恐的看著這光芒不停的尖叫,還有人想要衝出去,卻發現根本不能觸碰這些紅色光芒,隻要一碰,身上皮膚劇烈泛紅,就如同在烈火中焚燒的痛苦。
無數的奇詭的紅芒,圍攏了這一片,將廣場上的百姓和城樓上的人都困在裡麵。
無數人絕望的呼喊,但沒有一個人能夠逃出去。
太後驚駭欲絕。
大皇子看到了這一切,麵如死灰:“原來......你一直都在利用我們!甚至,連這滿上京的百姓都不放過......”
“成了!”
一直默然的宴愀看著那兩塊玉石心臟,在血水的影響下逐漸拚合,鳳眼染上瘋魔的笑意。
白若也是驚喜萬分:“恭喜大人!接下來,他們也不用留了吧。”
死亡的威脅前,太後再也維持不了嚎啕道:“璿璣大人,求求您,放了我吧,是我狗眼看人低,不識好歹,但我從來沒有得罪過您,隻要大人願意留我一命,我一定當牛做馬的報答。”
“本宮可不要你的報答,本宮要的你也給不起!”
她托著手掌中的東西,溫柔的觀賞,口中的話語卻極其血腥。
“白若,開啟陣法,讓他們都化為血水,滋養這寶貝。”
她的話讓城樓上的眾人絕望至極。
正在這時,一道清越淩厲的聲音,從下方傳來。
“宴愀,你可高興的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