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如同冰如同雪,讓人頓時渾身一震。
空靈,滌蕩。
像是溪澗流水潺潺,又似空穀鳴鳥,眼前似乎有四季流轉,又像是冬雪沉沉。
“......這......這是秦棉棉在唱歌嗎?也太好聽了吧!!!!!”
“媽媽問我為什麼跪著聽!”
“我......我流淚了,不知道為什麼,莫名感動......”
“耳朵暴擊!”
因為唱的太好聽了了,一麵倒噴秦端端的彈幕,一時都頓住了。
那些抹黑的人,驚得一個字說不出來。
秦端端唱著唱著,也是想到了當時的情景。
當年之時,封景還在外出征戰,大周內天災頻繁,她也是在漠北之地賑災。
本以為那年他們不能一起過生辰,誰知道,封景去卻一個人風塵仆仆的趕了過來。
他孤身一個,沒有驚動任何人。
就隨著自己去到賑災之地,等到處理完所有事情之後才現身。
秦端端到現在都能記得,就在月下的河岸邊,封景把一根繩子係在自己的長劍上,給她彈奏了這首曲子。
這首曲子的麵世,隻有她和封景知道詳細的情況,是以後來的史書,都是一點點她的心情,並不清晰。
想到這裡,秦端端心情驀然哀傷。
也不知道來到這鬼地方,何時能回去,又何時可以再看到封景和孩子。
一曲終了,秦端端懶洋洋的站起來,衝著鏡頭道:“這首曲子,是封景為了秦端端生辰所作,在當時鹿城的河邊彈奏,工具簡陋,卻極其真切自然。
何況,秦端端本就生性不喜約束,尤其不喜歡祖宗規矩,你用祭祀常用的編鐘加入樂曲,嚴肅僵硬,完全是違背了封景對她的心意,所以我說是愚蠢至極的改變。”
秦端端一席話,說的眾人一愣一愣的。
評委席上趙麗眼光驟然一亮:“你說這首曲子是作於鹿城河岸!?原來如此,我終於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