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七章(1 / 2)

當老婆出軌後 朵慕 2774 字 4小時前






怎麽說呢。

這個備注確實看起來沒什麽毛病,但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虞繁小小糾結了一下,但也沒說什麽,點點頭,“好。”

嚴與冷漠的眸子緩和了一下,他去牽著虞繁的手,“走吧,我們去洗手吃飯了,今天小排做的火候不錯,你肯定愛吃。”

飯桌上的時候,虞繁忽而想起來,“明天我們回去,是不是要買點東西,我上次拍賣會買了一隻玉鐲,成色挺好的……”

“這些事你不要操心,我會處理。”

嚴與給虞繁夾菜,醬汁濃鬱的被切的方方正正的小排鋪在米飯上,很快就讓虞繁挪不開眼睛。

說來也奇怪,嚴與對待虞家萬事親力親為,但卻從來不要求虞繁同樣的對待嚴家,甚至也幾乎沒有主動說過要回去。

不過從前虞繁倒是聽嚴青說過兩句,他這個哥哥從小就性格冷漠,成年後就從家裏搬出去了。

奇怪的是從結婚的這一個多月來看,嚴與並不像是冷漠的人,相反,他很溫柔,和虞繁說話的時候,幾乎總是笑著的。

看來,他們這一家人,誤會還挺深的。

第二天下午的時候,嚴與下班了過來接她。

虞繁結婚後沒怎麽去過嚴家了,因此還有幾分緊張,為了顯得莊重,不給嚴與丟麵子,她還特意換了一套新裙子。

黑白相間的魚尾裙顯得低調而高雅,腰間係著一條珍珠腰帶,襯的腰肢不堪盈盈一握,她化了淡妝,塗了口紅,整個人帶著一種明豔的美。

嚴與給她開車門的時候目光都緊緊黏在她身上,眸色微沉,隔了好幾秒才克製的收回來。

之後連握在方向盤上的手都微微用力直至青筋暴起。

嚴與心底有控製不住的暴躁。

老婆換了新裙子,化了妝,是因為要去見嚴青嗎?

原來無論過了多久,在虞繁心裏,永遠嚴青是第一位,隻要有嚴青在的地方,她永遠看不到自己。

男人麵色愈發陰沉,眸底泛著冷意,心底深處有惡劣毀滅的心思在翻湧著。

可那又怎麽樣呢,到了晚上,老婆還不是要躺在自己身邊,任自己為所欲為。

車子一路疾馳,終於到了嚴家別墅外,管家過來開門,虞繁提著裙擺下車,下意識的朝著嚴與看過去。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男人今天似乎心情不太好。

嚴與準備的禮物之類的自然有管家負責拿回去,虞繁便被嚴與牽著手走進去,一踏進別墅的大門,便聽見爽朗的一聲,“虞繁!!!”

嚴青快步從樓上跑下來,在國外待了幾年,他習慣了見誰都擁抱一下,卻在跑近的時候,被他哥森冷的目光駭的頓住腳步。

嚴青對於虞繁來說,不僅僅是丈夫的弟弟,更是年少的玩伴,她笑了一下,正想湊過去說兩句話,卻被嚴與把手攥的緊緊的,甚至還往後拉了一下,讓虞繁貼的更緊。

虞繁,“?”

“沒大沒小!”嚴與語氣淡漠的嗬斥,“不會叫人?”

嚴青撇了一下嘴,最後還是不情不願的哼唧出兩個字,“嫂子。”

“嚴青長高了。”虞繁笑眯眯的,“也變帥了。”

嚴青挑了一下眉,“你這麽一說話,還真挺像我長輩的,行啊,幾年不見,換了個人似的。”

“你是沒變,還那麽貧。”

旁邊的嚴與聽著兩個人的打趣,麵色陰沉的像是能滴出水來,五臟六腑仿佛都結了冰,冷的渾身的血液都不再有溫度。

他想打斷他們,讓嚴青別再那麽聒噪,也想讓他老婆別再對著別人笑了,他嫉妒的快發瘋了,可他什麽都做不了,隻能把虞繁的手緊緊攥住,不肯鬆開一絲一毫。

嚴青快煩死了。

他想單獨和虞繁說說話,問問虞繁怎麽這麽突然就結婚了,居然還是和他哥!可他一直沒找到機會,從進門到現在坐在沙發上,他哥竟然一直牽著虞繁的手沒鬆開過。

偏偏他又不敢上去多說什麽,他哥看他的眼神冷的要命,不知道他又哪裏惹到這尊大神了。

“繁繁,吃水果。”

嚴母把果盤推到虞繁麵前,臉上帶著笑,“幾天沒見,怎麽瞧著繁繁又漂亮了,不過繁繁小時候就長得好,每次過來找嚴青玩,跟個小玉娃娃似的。”

嚴青在旁邊笑了一聲,“就是長得好,性子又不好,一惹就哭,小霸王一個。”

虞繁聞言立刻瞪了嚴青一眼。

嚴青攤了一下手,臉上還帶著笑。

沙發上幾個人,都笑談著虞繁年少時來嚴家的事,虞繁高中的時候和嚴青一個學校,有時候來找嚴青寫作業,還會帶著林夭過來打遊戲。

真是熟稔的不行。

除了嚴與。

他靜靜的坐在虞繁旁邊,雖然還牽著虞繁的手,卻像是被一層透明的薄膜隔絕在外。

虞繁時常來嚴家,可那是來找嚴青的,從來不是找他的。

虞繁大概不記得了,他們在嚴家見過很多次。

嚴與那個時候已經搬出嚴家了,但是為了多見幾次那個小姑娘,他有時候也會在嚴家留宿。

他在書房裏處理工作,門沒關嚴,隻要一聽見外麵傳來少女清脆的笑聲,嚴與便心神一震,忍不住彎起唇角。

是虞繁來了。

他踟躕著想出去見她一麵,又怕尷尬,總要找個借口才行。

嚴與幾乎完全忘了這是他家,他可以隨意走動。

他把桌子上的咖啡杯端起來一飲而儘,然後拿著空杯子出去倒咖啡,走到樓梯拐角的時候,和虞繁碰了麵。

少女上一秒臉上的笑褪的乾淨,隻剩下了拘謹的客套。

她叫他,“嚴總。”

嚴與捏著杯子,隻覺得嗓子眼都像是被堵住了,乾澀的說不出話來。

她親昵的叫嚴青為“小青”,可卻隻叫自己為“嚴總”。

這樣可笑的“偶遇”還有過很多次,每一次都被嚴與牢牢記在心上,偶爾從回憶裏翻出來,都能如數家珍般,甚至記得清楚,某一天虞繁穿的什麽裙子,是紮的馬尾還是麻花辮。

可是結婚後,卻隻等來虞繁一句。

——“可我好像沒怎麽在嚴家見過你。”

他視若珍寶的,虞繁視若無睹。

就像現在這樣,他和虞繁才是夫妻,他們並肩坐在一起,十指緊握,可虞繁的眼神不曾停留在他身上,她言笑晏晏的和別人交談著。

嚴與心裏像是裝著一頭困獸,竭斯底裏想要掙脫出來。

什麽時候,什麽時候才能把虞繁關起來,她隻能對著自己笑,隻能和自己說話,她的目光,永遠隻能停留在自己身上。

“嚴與,嚴與!”

一連叫了兩聲,男人才微微回過神,他垂了一下眼,遮住了漆黑眸底泛起的紅意,聲音微啞,“怎麽了?”

虞繁擔憂的看著他,“是你怎麽了?看著狀態不太好?是不是最近公司的事太忙有點累了。”

嚴與不置可否,“也許吧。”

旁邊的嚴母適時開口,“正好,嚴青也回來了,這兩天就讓他去公司幫你,給你分憂。”

嚴父當年急病去世,嚴與還在讀大學的時候,就承擔起了公司的一切,直至今日,整個嚴氏已經被他牢牢握在手裏。

看來母親是怕他不給弟弟留位置,有些急了。

嚴與心底諷刺一笑,麵上冷淡,“可以,想進公司的話,就從銷售部開始輪崗,一年後再進總部。”

“你這是乾什麽!這不是折騰嚴青嗎?”

“最開始我進公司的時候,不也是從底部輪崗走上去的?”嚴與抬眸不輕不重的看著嚴母,“怎麽輪到他就不行了?”

嚴母氣急,“你!!”

“行了!”嚴青有些煩躁道,“媽你乾什麽啊,我都說了我不去公司,我要和幾個朋友合夥做遊戲工作室!”

“你看你,咱們自家有公司,做什麽遊戲,你這孩子……”

這是嚴家自己的事,虞繁不好插嘴,就在一旁剝橘子吃,剛要塞進嘴裏,又突然被旁邊伸過一隻大手給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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