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九章(1 / 2)

當老婆出軌後 朵慕 2227 字 4小時前






身後男人的呼吸聲加重,虞繁一顆心在胸腔裏撲騰撲騰的亂跳,她一緊張就容易胡思亂想,以至於都開始回憶洗澡時用的沐浴露是什麽香味的了。

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裙,男人的大手像是滾燙的鐵箍,一點點用力收緊。

虞繁想了想要不要就勢滾在他懷裏,可又覺得那也太不矜持了,還是咬著牙裝睡沒動。

可等了數秒鍾,她有點崩潰了。

嚴與在做什麽?

他在蹭嗎?

男人此刻比虞繁想的更難熬,他心裏像是有些一團火,一層層的往外冒著熱氣。不想打擾老婆,他強迫自己入睡,可一閉眼都是虞繁依偎在嚴青懷裏的樣子,更弄的他肝火旺盛,那些被壓抑在心底深處的陰暗想法都冒了出來。

上個月買了一個未被開發的小島,那裏就很不錯,建一個別墅,把老婆關進去,天花板都安上一整麵的鏡子,這樣欺負老婆的時候,老婆一定渾身都是害羞的粉紅色。

一想到那副場景,嚴與更加忍不住了,他摟著虞繁的腰,老婆沒有動靜,估計是熟睡了。

不敢也不舍得把老婆弄醒,嚴與就死死忍著,額角青筋都暴起來了,他也隻是難耐的吐了一口氣,從後麵在老婆的睡裙上蹭了一下。

嚴與從小到大,一直是家裏的透明人,他性子冷,不像弟弟那樣活絡,不討父母喜歡,久而久之,有些輕微的情感封閉,麵對任何人都是一副冷淡至極的樣子。

可在一次偶然,他聽到老婆說喜歡溫柔的。

結婚前夕,他找了幾個心理諮詢師,又買了一堆書回來,對著鏡子練習怎麽笑,怎麽能不凶到老婆,怎麽能不嚇到老婆。

記得心理諮詢師格外叮囑他的話,要克製自己一切不好的想法,久而久之,那些陰暗麵就會消散了。

可嚴與覺得這大概是個庸醫。

他一直在克製著,一直在忍著,可那些變態的想法並沒有消失,反而愈加濃烈了。

他快忍不住了。

小幅度的磨蹭確保不會打擾到老婆,嚴與感覺快到的時候,正想起身去浴室,身旁的虞繁卻蹭的坐起來了。

黑暗中,看不清虞繁的臉色,隻聽她語氣微冷,“這樣怎麽睡啊?要不要我幫你?”

虞繁是真的生氣了。

她那麽多好藥材用進去,換來的就這?

她一個大活人躺在這兒,嚴與光蹭不進是吧。

老婆第一次這樣冷言冷語和自己說話,嚴與心跳驀地漏了一拍,一向平靜的麵容難得帶了些慌亂。

是打擾到老婆睡覺,還是老婆嫌自己惡心了。

和嚴青出去一天,現在連和自己同床共枕都不願意了嗎?

嚴與微微用力攥緊被子,呼吸聲漸重,麵色陰沉的可怕,漆黑的眸底深處隱隱帶著紅意。

至於老婆說的幫他?

嗬,女人慣用的小伎倆,以為他會信嗎?一定是虞繁故意這麽說要考驗他的。

嚴與咬了一下牙,努力放柔聲音,“我去浴室,你先睡。”

你!!先!!睡!!

虞繁的腦袋裏360度立體環繞播放著這句話。

她懵了,氣的差點一口氣喘不上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都主動成這幅樣子了,嚴與讓她先睡???

嗬嗬。

虞繁一字不吭,嘭的重新躺回去,拽著被子蒙過頭頂。

嚴與見狀,心裏抽痛,隻剩苦澀。

他微微垂下頭,連帶著下麵也垂了下來,整個人透著一股被拋棄的淒涼感,小步的走進了浴室。

與此同時,被子裏的虞繁咬牙切齒。

行,能蹭是吧。

明天給你放兩倍的藥材。

看你還蹭不蹭得出來。

現在虞繁不單單是為了那種事,單純是賭一口氣!

第二天一早,虞繁起來的時候嚴與已經走了。

桌子上照例貼了一張便利貼。

虞繁可不像昨天一樣有心情看那個顏文字,她把便利貼揉碎了扔在地上狠狠踩了兩腳。

躲她是吧。

她今天就做了藥膳直接送去公司。

她看嚴與還怎麽躲!

心裏憋著氣,虞繁做藥膳的時候也帶著火氣,不像昨天一邊哼著小曲一邊做,放藥材的時候神情都惡狠狠的。

林夭這個時候打視頻電話過來。

虞繁空不出手來,就把手機支在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林夭繃不住笑了,“知道的你是在做藥膳體貼老公,不知道的以為你下毒呢,怎麽樣啊,昨天吃了有效果沒有?我告訴你,我可是按著原本藥方的兩倍量告訴你的。”

虞繁聞言手一抖,勺子差點沒扔了。

“你!你怎麽沒告訴我一聲!”

林夭嘻嘻一笑,“這不是給你個驚喜麽,怎麽樣,昨晚很爽吧,我跟你說,會咬人的狗不叫,你看那嚴總,平時冷著臉不愛說話,估計上了床……”

“停停停!”虞繁打斷她的話,一提起昨晚她就頭痛,又不好意思和林夭細說,生硬的岔開話題,“對了,問你個事。”

“咱們從前去嚴家玩,你記得見過嚴與嗎?”

林夭想了一下,“見過幾次吧,我不太記得了,他那個時候也不常住在嚴家吧,不過你十八歲生日那次,倒是在會所見過他,他給你送禮物了嗎?”

聽到這句話,虞繁神色有一瞬間的茫然。

“那次生日,他也去了?”

虞繁從前也是熱鬨性子,朋友多,十八歲生日那天尤其隆重,包了一個會所的宴會廳,朋友帶朋友的,到最後好多人她都不認識,隻記得那天是她第一次喝酒,到最後整個人都暈頭轉向的了。

“那天我從宴會廳出來,在門口碰到了嚴與,我以為他是去找你的。”

林夭那天也喝多了酒,起身出去上衛生間,一出門就看到了嚴與,男人一身筆挺的西裝,那天好像連頭發都做了造型,整個人往那兒一站,跟男模似的。

反觀屋子裏那麽一堆,鬼哭狼嚎的,和男人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也是為什麽林夭印象這麽深刻。

虞繁喃喃,“他沒來找我,我都不記得了啊。”

林夭噗嗤笑了,“你不記得也正常啊,你那天不是喝多了,拿著麥大喊戀愛宣言呢嗎。”

“啊?!!”

“你說你十八歲了,可以談戀愛了,要找個溫柔的大帥哥,不能和你說一句重話,要天天哄著你捧著你的。”

虞繁撇了一下嘴,“小女生都那麽想。”

“那你現在呢?”

“我現在喜歡……”虞繁一頓,“喜歡不理我的。”

“天秤座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