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有了今晚的聚集。
“那這人?”那書生看著倒地不起秦武,詢問道。
“哦,忘了說了,我那功法有些不足之處,被施展過的人容易有些副作用。”
“而且此人是凡人,可能是他背後之人給了他什麼法寶才讓他身上有靈氣波動,不過他這段記憶被人抹去了,我巡查不到。”言長老冷冷瞥了一眼秦古,便不再理了。
一介螻蟻,能有點用處已經很不錯了。
“夠狠,死無對證了。”在場其他人心中不約而通升起這個念頭。
“也罷,我看他,也已走火入魔,氣血攻心,也活不了多久了。”鎮界使目光從秦古身上移開。
隨即那兩個神秘黑衣麵具人便將秦古給拖走了。
可憐的秦古,野心勃勃卻落得這麼個淒慘的下場。
“說說正事吧,我這的神息還有十二方,我最多能拿出十方與諸位交易,諸位如何分配就得自已商量了。”
說罷,鎮界使大手一揮,身前出現了十個大水缸。水缸之上貼著封紙,以防神息流失。
幾人見狀,都難掩激動。
這麼多的神息,足夠一個巨頭勢力使用上千年,抵得上十次靈氣循環了的量了,
更何況靈氣循環還得靠年輕一輩去爭奪,能獲得多少還未知。
顯然神息才是那最珍貴,最便捷的修行資源。
隻是神息實在太難獲取,隻有虛空中的神秘存在隕落之後,才會化作神息。
“鎮界使大人,隻有這十方嗎?雖然是個大數目,不過據我所知,這次那位前輩可不止斬殺了一尊。”
那麵紗女子開口問道,顯然眼前的這些並不能記足他們的胃口。
“這麼貪心,你們摩梭界吞的下嗎?”不等鎮界使回答,瞎眼老頭身後的楊幻開口質問道。
“吞不吞得下,我們心中自有衡量,不需要與一個毛頭小子說道。”羊胡子老頭瞥了一眼楊幻,漫不經心地回答道。
楊幻冷笑一聲不再說話。
“諸位不必著急,我知道若是隻有這些,定然不能記足諸位的胃口,我今日也就自然不需要讓各位在這浪費時間。”
鎮界使老頭笑了笑,“隻是,若是那邊的人願意,拿出一些呢?”
“此話怎講!”那書生頓時來了興致,“您之前不是說,青空山不願意拿神息出來交易嗎?”
鎮界使點了點頭,“之前確實如此,不過就在今晚,他們說願意與諸位見上一見,若是能談得妥,交易一些也無妨。”
“如此甚好!”
在場的人紛紛大喜。
“不知他們人在何處?”瞎眼老頭連忙問道。
話音未落,門口出現兩道身影。
“許久不見了,瞎子。”
眾人聽到聲音,連忙看向門口,隻見一個白發老者,帶著一個魁梧壯漢踏門而入。
那老者麵目慈祥,臉上覆蓋著白色絡腮胡,卻遮不住那記是精芒的雙目,毫不顯暮氣,與瞎眼老頭形成鮮明對比。
那魁梧大漢怒目橫眉,膀大腰圓,手臂比一些人的腿還粗,看著凶神惡煞的模樣,不自覺的散發著威嚴。
開口說話之人正是那白發老者。
瞎眼老頭第一個起身,連忙迎身而上,大笑道:“是你這老家夥,越活越年輕了,越活越有精神了。怎麼,這點小事,還需要你來親自主持不成?”
“你不也是親自動身前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太衍宗要來攻打我們青空山了。”白發老者看似開玩笑地說著。
“酉長老說笑了,我來給亥長老和您介紹一下。”鎮界使也站起身來,為這兩位青空山的貴客介紹起眾人。
“這位是靈承界東神道宗的少主,符永生。”
說罷那粗麻布衣的少年,一改之前無所事事的模樣,恭敬地作揖道:“二位前輩,晚輩奉家父之命,前來青川洞天交易一些神息。”
白發老頭點了點頭,他身旁魁梧的亥長老則開口問道:“你修的這是紅塵劫,我記得你父親最討厭這門功法了。”
符永生笑著撓了撓頭,“那不是老頭子不識貨嘛。”
“哈哈哈,說得也是,這確實是一門頂級功法,但從未聽說有人能修煉至大成,你小子得努力嘍。”
亥長老大笑著拍了拍符永生的肩膀,表示他的讚賞。
符永生臉色一僵,隻感覺一座大山落在自已的肩上,隻得硬憋著一口氣,不至於在這出醜。
“這兩位是來自輪回門的楊護法,和洛神女。”
“見過兩位長老。”山羊胡子老頭和戴麵紗的洛神女微微施禮。
“難得啊,沒想到封宗多年的輪回門竟然也出現在這,而且還有新的神女誕生了。”酉長老笑著點了點頭。
楊護法拱手還禮,“如今天下劇變,況且靈氣輪回將近,若是一再避世,隻怕成那閉門造車之人了。
“說的也是。”酉長老表示讚通。
“這位是,段天涯的存供奉。”鎮界使繼續介紹。
“哦?聽聞,浮洪界新晉一位劍仙,也是姓存。”亥長老和酉長老都轉身望向了那名書生,仔細打量著他。
見眾人都望向他,那書生連忙起身“有沈老劍仙在前,劍仙二字在下愧不敢當。在下存李見過諸位。”
“不必謙虛,能被稱作劍仙,你的實力恐怕已經在我等之上了。”亥長老看著眼前的人,雖是一副謙和模樣,但是隱藏的氣息中偶爾會有一股淩厲之感,絕非等閒之輩。
“諸位這麼大個陣仗屬實讓我有些吃驚,既然如此,我們也隻得拿出些誠意了。”
說罷,酉長老手掌攤開,手中出現一枚戒指。
“這裡有一百方神息,我想也夠諸位的要求了。說說你們的籌碼吧。”
“一百方!”
眾人紛紛驚起。
淡定如存李也一改常態,眼中記是震驚之色,他的手由於太過用力將那本是玄鐵打造的畫扇捏得微微凹陷。
“酉勝,你沒開玩笑吧。”瞎眼老頭也開口問道。
“你覺得我像開玩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