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我可以幫你找人。”吳凡說道：“當然，前提是趙管家的家人還都活著，隻要他們活著，一天，一天之內我就將人給你找出來。”

“一天？”冠卓看著自信滿滿的吳凡，卻是並不相信吳凡的話：“你這話是不是過於自信了？人，我一直在找，但侯毅既然抓了人，就肯定會想到我們會去找人，人肯定不會那麼容易被找到。”

“你們找不到，不代表我找不到。”吳凡道。

冠卓看著吳凡，始終不明白吳凡哪來的自信。

“我知道你不信。”吳凡說道：“等人送到你麵前，你就會相信我所說的了。”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冠卓問道。

他不相信吳凡是好心幫他，因為兩人之前並沒有什麼交集，更沒有什麼交情，吳凡如此儘心的幫他，顯然是有所圖，他絕不相信吳凡是正義之心爆棚才會主動找上他。

“我說我隻是順手而為，你信嗎？”吳凡道。

“你覺得我會信嗎？”冠卓略帶諷刺的說道。

“好吧，其實我也不信。”吳凡說道：“我這麼做的目的，日後你會清楚的，不過，不管我為什麼這麼做，這件事對你而言並沒有壞處，不是嗎？”

冠卓默然。

吳凡說的不錯，不管吳凡是出於什麼目的而幫他，但真要是能夠找到趙管家的家人，那對他來說，的確不是什麼壞事，他現在可正在為這件事而煩心呢。

“好了，不打擾兩位尚書大人聊天了，我先告辭了。”吳凡站了起來，“冠尚書，我們很快會再見麵的，至於齊尚書......”

吳凡看向齊凱，說道：“恭喜你迷途知返，但我要提醒你，一直做牆頭草沒什麼前途，你若真的有抱負，就應該堅定自己的選擇，至於怎麼選擇，就看你自己了。”

說完，吳凡轉身離開了。

冠卓並沒有挽留，隻是看著吳凡離開，齊凱也沒有出聲，他麵色稍顯凝重，雖然吳凡最後說的話並不好聽，但他卻知道，吳凡說的是事實，一直做牆頭草，的確沒什麼前途，根本就沒人看得起他。

隻是，自己究竟該怎麼選擇呢？

冠卓？

又或者是......

“這件事，你怎麼看？”

良久，冠卓再次開口，詢問的自然是齊凱。

“你是指吳凡找趙管家這件事，還是指他這麼做的目的？”齊凱問道。

“兩者都有。”冠卓說道。

他對這兩件事都有些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