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行?
為什麼偏偏是他不行。
果然他還是得想個辦法徹底弄死霍寒辭,隻要完全掌控了身體的主動權,池鳶心裡的希望就會破滅,再也不會期待霍寒辭回來了。
既然霍寒辭還在這具身體內,並且十分虛弱,他就得想個辦法,讓他永遠醒不來。
比如現在就睡了他的女人,霍寒辭那虛弱的精神還能承受這個打擊麼?
King冷冷一笑,但還未反應過來,唇瓣就被人吻住了。
他的瞳孔微微一縮,想要去攬她的手都僵在空中。
池鳶的雙手圈住他的脖子,沒敢睜開眼睛,每一個毛孔都在排斥,但她必須這樣做。
淺嘗輒止變成了深吻。
她不太會,所以很快被人反客為主。
King攬住她的腰,將人定在懷裡。
之前不是恐嚇著她學過這麼多次了麼?怎麼技巧還是這麼生澀。
他頓時覺得滿意,似乎也可以讓霍寒辭多活一會兒。
讓霍寒辭看看,他喜歡的女人是怎麼來討好自己的。
池鳶隻吻了一分鐘,就分開了。
她的視線落在他的臉上,他的反應不劇烈,但眼底的風暴騙不了人。
他跟霍寒辭一樣,對她有感覺。
池鳶覺得自己此刻有些卑劣,想利用他的這種感覺,把霍寒辭找回來。
愛情都是自私的,不能怪她。
隻能怪他不是霍寒辭。
她強壓下自己內心的抵觸,這種抵觸不隻是針對King,還有針對她自己。
換做以前,她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因為利用一個人的感情實在太卑劣了。
可是誰都不是她,沒法對她的一切感同身受。
她隻是不想失去霍寒辭,她隻是對那場大火耿耿於懷,對那個失去的孩子耿耿於懷。
她想讓霍寒辭回來,有什麼錯呢?
如果霍寒辭還存在這具身體裡,看到她吻其他人,應該會有反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