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離笑了笑,解釋了一句:"小公子應該在樓上做功課,不方便打擾。"
秦霜笑了笑:"紀家家教真嚴格,這麼小的孩子,布置那麼多功課,孩子才五歲,這個年紀,就該無憂無慮地享受童年,你們這是抹殺他孩子的天性。"
楚離還沒來得及開口,身後突然傳來紀寒洲冷漠的聲音:"我怎麼教育兒子,輪不到你指手畫腳。"
秦霜循聲望去。
紀寒洲從門外走進來,手中還握著手機,似是剛接打完電話,也不知道電話裡是什麼內容,神色有些異常。
秦霜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走到她麵前:"看來這彆墅裡,都是眼線呐。宋小姐好像知道,紀爺留我過夜的事紀爺,你要不要解釋一下,否則,她還以為,是我處心積慮地要爬上紀爺的床,殊不知,我才是最委屈的那個,被狗咬的人是我,我還要被平白無故地遷怒,何其無辜呢。"
紀寒洲鷹隼般的黑眸微微狹起:"你在罵誰是狗"
秦霜笑得意味深長,纖纖玉指輕輕地挑了挑他的下顎,從容爾雅地輕輕拍了拍他的俊臉:"我罵誰是狗,那條狗自己心裡會清楚的。"
說完,她嘲弄一笑,揚長而去。
紀寒洲的臉已是黑沉一片。
楚離大受震撼。
那一晚
那一晚發生了什麼事
秦小姐是在罵紀爺是"狗"嗎
楚離試探著問了一句:"紀爺,這秦小姐......是在罵你是狗嗎"
紀寒洲猛地瞪住了他。
楚離嚇得立刻低下頭,眼觀鼻鼻觀心,再也不多嘴問一句。
樓上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