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基地的指導員,魏淑琴知道自己肩負的責任有多麼的重大,同時,魏淑琴也是個女人,在自己的心中,總是有屬於女人的那種細膩和柔軟的。
以前在戰鬥部隊的時候,魏淑琴就曾經和秦寶山並肩作戰,一起出生入死,經曆了那麼多,在心中,不知覺中,就已經有了秦寶山的位置。
但是,魏淑琴同時也知道,秦寶山對自己,總是若即若離的,他的態度並不明確,這讓魏淑琴在很多時候,都是在心中泛起愁思的,他到底對自己有沒有感覺?如果有的話,又為何從來都不表達出來?
難道,是自己一個人多情?
每次秦寶山出去,魏淑琴都會擔心,擔心他的安危,擔心他的一切,回來之後,才會一顆心落地,而現在,當張達光來了之後,這個秦寶山的表現,是相當的反常的,想到這裡,魏淑琴的心中就是暖暖的。
好啊,原來你一直都是放在心底的,難道要等到戰爭結束嗎?誰知道這場戰爭能打多少年?
我們如果趕不走鬼子,那也應該由我們的下一代來趕走鬼子啊。
至於這個張達光,自己和他其實並沒有太多的交集的,不過是自己還在那個家庭的時候,曾經去過北平,當時,這個張達光,和自己偶遇之後結識的。
沒想到,能夠在這裡再次遇見,也真是出乎自己的預料了,這個世界真小啊。
“家裡蹲?我聽說過休斯敦大學,沒聽過家裡蹲啊,也沒有修理地球係啊。”此時的張達光,還有些不明白。
“寶山,你已經是廠長了,在這些客人麵前,還是沒正經。”勉強掩蓋住了笑容,魏淑琴批評起來:“張達光,你也不要怪他,他這個人啊,還年輕。”
兩個人叫的名字,都是有所不同的,聽在張達光的心中,頓時也是泛起來了疑惑。
這個當然是後世的稱呼了,家裡蹲,自然就是沒事在家裡蹲著了,至於修理地球係,就是拿著鋤頭去地裡乾活兒啊,把種地說的這麼高大上的,也算是一種自嘲了。
“不,不,廠長肯定是知識淵博的,自學成才,那也是有真才實學的。”張達光說道:“廠長,那您給我們介紹一下,怎麼生產硫酸吧。”
張達光不知覺中,也開始考教起來了。
“這個,生產硫酸嘛,以前主要用的是硝化法,按照其中的設備,可以分成鉛室法和塔式法兩種,不過在發達國家,這些方法都已經廢棄掉了,接觸法獲得工業應用,前景廣泛,不過考慮到我們的水平的話,我認為,用塔式法比較合適。”
想要考教我?雖然具體的原理我都忘記了,但是,這些東西,我還是知道的!
“當年,
15世紀後半葉,B-瓦倫丁就提出過將綠礬與砂共熱,以及將硫磺與硝石混合物焚燃的兩種製取硫酸的方法。後來,英國人J-沃德開始使用玻璃器皿從事硫酸生產,不過,在咱們這裡,還得因陋就簡,想出最合適的辦法來生產硫酸才行,尤其是這個容器,必須要認真選擇。”
硫酸是強腐蝕性的,而在取製的過程中,如果用的器具不合適的話,硫酸製造出來,就把存放它的容器腐蝕掉了。
“咱們根據地裡,條件是簡陋的,如何在簡陋的條件下完成生產,就是我們請各位來幫忙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