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他說要在國內玩幾個月。原來,他的事業中有中國元素。”秦堪明白了。
“明天你的一助安德安,有過在協和醫院進修的曆史,他還和龍教授一起做過手術,也在法國進了修,他自己說,做過劉易斯的學生。是堪培醫院最厲害的胰腺外科醫生。”薛鬆介紹。
“哦,那好啊,明天的助手就不會太差。”秦堪輕鬆說。
“你倒是很輕鬆,據我們了解,他其實還有些不服!”薛鬆說。
“哦?還不服嗎?好的,很好,我讓他好好見識一下滕策的本領!”
秦堪很輕鬆地說了一句,但很快就發現,他的話裏說出了滕策兩個字。
不過薛鬆並沒有注意他這話有什麽問題。
“這個安德安水平還是很不錯的,他做胰腺手術,在這裏基本上沒有對手。這次家屬和患者要求請國際飛刀,他是不讚成的,特別是,他對於推薦你做,明確反對。因為你是中國醫生,還有,就是你的年齡太小。”
薛鬆這個時候才把這次飛刀的曲折說出來。
她原來擔心秦堪會有壓力,現在發現,秦堪根本不在乎,所以,把這些本不該講的話講出來了。
也確實,秦堪並沒有壓力,“理解,理解,我會好好讓他見識一下我們中國醫生的水平。”
秦堪微微笑著,喝了一口茶水。
“aaxa在土耳其的專員什麽時候能見到?”秦堪問起這個問題。
“明天手術之後,他會過來,並且,明天第二台手術結束後,還安排了歐洲區的高級專員見麵。”薛鬆說。
“哦,歐洲專員?”
“對,歐洲高級專員級別很高,僅次於ceo,他當時反對給你太高的飛刀費用。”
“他們見我的目的是什麽?”秦堪關心的是這個問題。
“傳達總部的最新指示吧。當然,或者是禮節性的,如果是後者,那也是很特殊了,說明對你很重視。”
這個很好理解。
特意跑過來接見秦堪,也就說明了秦堪在aaxa組織中的份量。
秦堪微微有些吃驚。
聊到10點半,秦堪提出來回房睡覺,幾個人散了。
秦堪回到房間並沒有立即睡,而是梳理了一下明天的手術。
這個過程有必要,這是第一次出國做胰腺癌手術,並且是pple術式,助手的實力不是很清楚,但他不擔心助手不配合。
這種情況不可能發生。
即使是兩個有意見的醫生在同一台手術台上,該配合的地方都會認真配合,這是宣過誓的。
他雖然知道一助不服,但他不可能不好好配合。
手術的成敗,一助也是有責任的。
秦堪梳理一下明天手術的過程。
大量的知識湧出來,有滕策的,有史密斯的,還有龍教授的。
他很輕鬆就理清楚了。
手術不會有問題。
他很自信。
一個二流國家,再厲害也就那麽回事。
秦堪的自信有些爆棚。